贝勒看了她一眼,之后撕了烟盒写了个地址给这个女dj,说:“去这个地址找人。”
麻又西看着贝勒撕烟盒的这个动作,摸了摸下唇,他到底给多少女人撕过烟盒?写过地址?
贝勒完事朝她走来,把她拉到袖子缺了一块的这边,揽住她的肩膀,轻声说:“搂着我。”
麻又西求之不得,赶紧把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脸贴上他胳膊上露肉的位置。
酒保在他们出包厢门之后迎上来,观察了观察两个人的神色,发现并无异样之后,做了一个整理领带的平常动作,说:“欢迎下次光临。”
贝勒瞥了眼藏身暗处等待指令预备动手的几个保镖,冲酒保笑了下,揽着麻又西出了酒吧,上了电梯。
进电梯之后,麻又西不舍得松开贝勒,还紧搂着他,一脸浪荡。
贝勒低头看着她:“你是不是该起来了?”
“嘘,别说话,你的胳膊有话要跟我说。”
贝勒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然后把她的脑袋拿离自己的胳膊,并朝她伸过手去。
麻又西撇着嘴满脸不高兴的把手机搁在了他的手上。
贝勒拿过手机,点开屏,看着她拍上的数据,念了一遍定303包厢的人名:“思婷。”
“嗯,思婷,还留了一个电话,我打过了,是空号,但据那男客服说,打电话预定的是一个声音很粗的女人,你回忆一下,你们在卡座上遇到的那群女人里,有声音较粗的人吗?”
“没有。”
麻又西听到这会儿又撇嘴:“你还真的去记她们的声音了?我都要被你装出来的禁欲感给骗了,就你这在夜场轻车熟路的架势和刚才给那个女dj撕烟盒写地址的熟练程度,一看就是万花丛中过的那种人啊!”
贝勒的没有是说当时那群女人里没有一个是这个思婷,也没有一个是有份儿说话的,她们根本就是一群小喽啰。当然,他对麻又西这个不爽的表情很受用,觉得如果接下来的行动当中她都能对他保持着这种怨念,应该不会贴着他了,这样对他来说,是件好事,所以他不准备把他说没有这话的意思讲给她听。
麻又西正不高兴着,也没多去琢磨她这个诽谤的可能性有多少,就自动把贝勒的无视当成了他的默认,朝左迈了两步,以此来表示她正在生气。
贝勒根本不管她,出了电梯第一件事就是打给指派其接麻又西走的人,交代了会有两个人去找他之后又说:“帮我找一个叫k姐的人,在爱国南路山水小区的b3洗衣店里,确定她的位置之后第一时间联系我。”
挂断电话之后,贝勒瞥向麻又西,看她那表情和撇的认真的嘴角,弯了弯嘴唇,没忍住想要逗她的心思:“又不高兴了?”
麻又西冲他哼了一声。
“你可以不高兴,但要跟好了我。”贝勒又说。
麻又西又冲他哼了一声。
贝勒把她拽到自己前边,说:“你这么不屑,那你打头阵。”
麻又西低头瞥了眼贝勒拽着她胳膊的手,以及他在她身后的这个位置,分明就是在保护她,她轻轻咬了下下唇,讨厌!有事儿没事儿就撩她!
两人走到南区的停车场,挑了辆性能比较好的车,按照挡风玻璃里插着的名片给车主打了个电话,然后搁下了张能买辆新车的卡。最后麻又西动手,熟练的破了窗,钻进了副驾驶位置。
上车之后,贝勒让麻又西系好安全带,她充耳不闻,还仰着下巴继续着不高兴。
贝勒皱了下眉,无可奈何的俯身给她系上了安全带,之后从车前镜上瞥了眼她嘴角的得意,觉得自己确实是太惯着她了,惯的她毛病越来越多,照这个趋势下去,很快她吃饭就只张嘴了。
“你要是指望我全程伺候你,那你现在就可以下车了。”贝勒发动了车子,同时说。
麻又西不理他,反问:“k姐是刚才那女dj告诉你的?”
贝勒轻‘嗯’了一声。
“她吸毒了?”
贝勒又应了一声。
“你觉得这个思婷写的这个地址会找到这个k姐吗?”
“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你说这个k姐会不会是霍筱恬的人?你有没有跟那个什么褚姚联系?现在美墨边境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个霍筱恬得没得手?”麻又西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
贝勒开着车,却也一条一条的回答了:“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k姐跟霍筱恬有没有联系,但她可以在哈密贩毒贩的这么明目张胆,就说明她有靠山,有靠山就好查了。至于美墨边境那边的事儿,我没得到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消息,说明褚姚处理的还算得心应手。”
“这个褚姚,有这么牛逼吗?”
贝勒实话实说:“交给她的任务,从没办砸过。”
麻又西微微挑眉,可以啊,一个强劲的对手,她也很久没有跟人动过真格的了。
“你别想些乱七八糟的,她不会跟你玩儿的。”
“你也别把这话说的太笃定,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万花丛中过,凭你连ld&ds都不知道,我就可以断定你对女人了解太少,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在意的东西可以做与她自己不像之事到什么程度。”麻又西可不信这个褚姚真的没心思跟她玩儿。
贝勒不说话了,他确实不了解女人,可他又没有吃饱了撑的,干什么要了解女人呢?
在开往爱国南路的时候,贝勒的电话响了两次,一次是贝勒刚联系过的狗腿子,汇报那个k姐本名叫霍思婷,就在爱国南路山水小区的b3洗衣店;一次是褚姚打来的,说素被马闯方面远程击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