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次中元节不仅谢沛赶了回来,谢绅一家子也赶了回来祭祖。
可巧谢绅和谢沛都带回来了餐馆这半年的盈利,谢绅这边是大头,每股能分到二百两银子,谢沛那边是小头,一股也能分到五十两银子,也就是说,如此一来张氏能有五百两银子的进账,再加上谢耕梅还她的一百两本金,她拿到了六百两银子。
由于这些账目是当众念出来,银子也是当众交割的,这不,郑氏看着这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又开始动心了。
要知道这只是半年的盈利,也就是说年底时还能拿到这么多,换句话说,只要这餐馆开下去,谢家一年就有一千多两银子进账,不管将来谁成亲这银子都富富有余,即便一年一个,谢家也出得起这笔聘礼或者嫁妆。
更何况,除了谢沁和新月,其他的几个孩子还都小,还得好几年呢。
可小月不一样,小月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回到娘家来要银子就难了,谢耕梅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因此,郑氏觉得自己这个当娘的得为小月再争取一点好处,别看小月的嫁妆值一千多两银子,可那大部分是杜家和谢涵的银子凑的,实际上张氏并没有拿出多少来。
凭什么呀?
凭什么谢沁和新月他们以后成亲就要花上千两甚至更多,她的女儿缺什么了?
郑氏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在她看来,小月为这个家付出的最多,小月嫁的丈夫又最有出息,将来这一家子恐怕都要跟着杜廉借光,因此,现在多给小月一点嫁妆能怎么了?家里又不是没有这条件!
于是,昨儿晚上郑氏便跟谢耕山商量了一下,她想让谢耕山去找张氏开口。
可谢耕山没答应,他知道家里的事情一向是母亲做主,而母亲又是一个周全人,大事上绝不糊涂,要不然这个家绝对没有今天的风光,所以他们这些做儿女的对张氏也相当信服,只要是张氏做的决定基本都听从。
郑氏没法,只好自己想辙。
原本,她也不会在今天这个日子开口,可巧今儿早上谢春生带着家里的男丁出去时,张氏把老头喊住了,让他问问村子里有没有人家卖地,她想再买一百亩地。
郑氏听了一默算,这一百亩地至少要八百两银子,也就是说张氏打算把手头的大宗银子都拿来买地。
这还行,这银子都买了地她还怎么开口要?
因为张氏早就发话了,这三个孙女成亲每个孙女都给一百亩地的陪嫁,所以这地不可能再给小月了。
于是,郑氏等不及了。
待谢春生带着家里的男丁出门后,她进了张氏的屋子,彼时张氏正拉着小月对着七八匹料子挑挑拣拣的。
郑氏立在旁边听了一会便明白张氏要给谢耕梅一家子做身绸子衣裳,好像还是为了小月成亲时穿,说什么小月成亲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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