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安老对这块知识没有深入了解,不明所以。
陶谦同样也不懂,他还没接触到这方面。
吴静林扫了一眼,道:“现在很多人都喜欢临摹,然后新画做旧,手法无非就是那几样,画好之后,有的是用茶叶来浸透,有的则是用熏染,工艺不同,这样的画做出来之后,看起来颜色古色古香,就如同宣纸做旧,还有的则是用竹子里面的膜,附上宣纸,然后盖一层,这样的看起来更有年代感。”
“这幅画可能底下的是做旧的,然后上面特意如此,具体的无法判断,这已经上了一层浆,要分离的话,要不短的时间,如果你们想分离的话,我倒是认识几位不错的大师。”吴静林没有在细说,毕竟看不到原画,上下都被遮住了,无法判断。
安老十分果断,点头,道:“行,你看着办,这画就交给你了,你拿去吧,指不定能发现一副了不得的作品。”
“恩,也行,放心,我给你找个行家,就是不知道这上浆的是否高手,若果不是高手的话,一个不好,就算分离出来了,里面的画颜色上也会有损,恐怕要重新上色了。”吴静林又给安老打了一记预防针。
“没事,都老熟人了,何必见外。”这一下,该鉴定的都鉴定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几人也都坐了下来。
“陶谦,你手怎么回事?”陶谦手上伤口不深,原本已经快结疤,哪知昨天又去打了一架,结果到今天还包了一块纱布。
程聪原来也注意到,没多问,安老也没多问,倒是吴静林跟陶谦关系亲近,此时有些好奇。
“没事,早上运动的时候不小心划了。”说完还摊开,毕竟口子很小,如今虽然包着吓人,实际上也不可怕,不过他肩膀上的淤青,现在依旧刺痛,不能碰。
“恩。”吴静林点点头。
安老坐定之后,叹了口气,道:“麻烦你跑一趟了。”接着对陶谦道:“你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原本不信,这下我老头子不服不行了。”
“安老何必如此,我也是半猜的,捡了一些前辈的经验理论,往上套,具体的,我比吴老师还差得远,不足挂此。”陶谦摇头,这话安老已经说过一次了,陶谦不好意思。
“吴老头,看来你要收个好学生了啊。”看吴静林和陶谦关系不外,安老话中意味很明显。
吴静林笑道:“这小子 将来能走很远,我是否有资格当他老师,还难说。”
“吴老师,你太客气了,小子比起你来,可是差的太远,要学的也太多太多,可不敢被你这样夸,以后我还想跟你多学着点呢。”陶谦也笑着开口。
“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吴静林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谦逊,无论何时何地,一直都是如此。
“得了,就别客套了,大家都熟,也别见外,我今天算是真的开眼了,我原本就不放心安老头这点东西,想弄到手才让陶谦来看看,今天看来是没希望弄回去了。”程聪则是笑了笑,有些没好气。
“那件铜造像,我就送你了,拿回去吧。”安老收获颇丰,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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