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满脸不愉快的道:“你们两位也随我办公多年,千万不能因小失大!现在,老罗就去宙斯家里搜寻,查看查看有没有什么地道,或者窑洞什么的,速速回来报于我知。”
罗坦德吉利只好领命而去。
县令又吩咐:“斯拉克,你现在就带兵去山上搜,周边的两座山前前后后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搜,不允许放过任何可疑地点。”
斯拉克也只好带兵出发。
两个人分头去了指定地点搜查,心里都埋怨:大人平常都十分糊涂,怎么今天突然聪明起来了?但愿四弟没走这条路。
结果让两人放了心,既没有发现地道,也没有发现在山上躲藏的蛛丝马迹。
两个人忙乎了一整天,回到县衙回禀,还是一无所获。
县令坐在凳子上,发了半晌的呆,让他们两个下去。自己想来想去,觉得不妥,立即换好衣服,连夜赶往城里汇报。
拾文木山接见了县令,问了很多的话,等听到县令说两个捕头曾经和宙斯交往甚密的时候,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喝道:“糊涂的东西!一定是他们走漏了风声!拿住他们二人,一定就能问出下落!说不定,连宙斯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都知道。”
就在此时,有人来报,说宙斯在望江台被捕了,要被斩杀。
拾文木山大喜,连夜派人给钟舒示结送信去。
钟舒示结高兴,亲自来了一趟。听拾文木山汇报了情况,冷笑一声,道:“咱们这就给他来个一网打尽,斩草除根!来人!去把罗坦德吉利和斯拉克两个奸细拿来,我要亲自审问!”
可怜两个捕头,正在一家餐馆吃晚饭,被钟舒的人找到,不由分说,绳捆索绑,拿来问罪。
两个人被带到城令的公堂上,钟舒示结和拾文木山两人居中而坐,看着两人。
县令侧坐,哆嗦着问:“咳!呔!你们两个听好了!两位大人在上,委托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要从实招来,不准有半点虚假,不许有丝毫的隐瞒,或许还可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定然不肯轻饶!你们听明白了么?”
两人齐声道:“小人明白,小人的确冤枉,愿将所知如实禀告。”
县令一问:“你们和宙斯的关系有多好?”
两人答:“一起吃过饭,花过他的钱。不过没有其他来往。”
县令二问:“宙斯走的时候,可曾见过你们?”
两人答:“咱们是官差,他是逃犯,量他也没那胆量,如果见我们,早就拿来问罪了。”
县令三问:“你们和奥雷尔的关系如何?”
两人答:“仅见过两次面而已,从来没说过话。”
县令四问:“他们举家搬走,你们没得到任何的消息吗?”
两人答:“小人们也曾经去街坊邻居处询问,他们都没听到任何的动静,也没有人看到他们出门。”
县令最后又问:“限定你们期限,你们可不可以破获此案?”
两人答:“小人等一定尽心竭力,全力捕捉,洗清自身的冤枉,不负众位大人的栽培。”
县令听完他们的答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朝公堂主座拱手:“两位大人,下官问完了。”
拾文木山看看钟舒示结,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钟舒示结心说:“两个人回答的倒算是完美,没有丝毫的破绽,我不如先放他们回去,暗自派人跟踪。如果他们真有交情,奥雷尔一定会派人来给他们送信。一旦查实,就一窝端了。”念及此处,便说:“二位捕头受惊了。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这就放你们回家。不过你们要在自己的供词上签字画押。”
两人答应着,写了自己的名字,按了印记。
钟舒示结命人放了两个捕头,暗地里派出六波人,每波十个人,分别跟踪他们。
这两人回到家中,都被惊了内心,不敢擅自乱动了。
第三天,传来消息,群雄大闹望江台,救了宙斯逃脱了。
钟舒示结听到这个消息勃然大怒!
不大一会儿,一个负责跟踪两个捕头的士兵回来禀报,说昨夜眼看着两个人分别在回家的路上凭空消失。钟舒示结心里的疑团更加重了。
那么究竟两人怎么突然消失的呢?
罗坦德吉利在衙门回家,走到半路,就听见头顶有人说话:“老罗哥哥,我来接你走!再待下去,你也危险了!”
罗坦德吉利听出来是奥雷尔的声音了,但是怕有人监视自己,不敢张望,假装没事一般,却低声问:“奥雷尔兄弟吗?你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你?”
奥雷尔嘿嘿一笑道:“他们跟踪你呢,马上也看不见你了!”
罗坦德吉利就觉得自己身边一个轻微的动静,哗哗的一声,紧接着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
斯拉克也是如此。
等两人到了一个所在,相见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奥雷尔带着一大家子,在这个神秘的基地里,过着安然自在的生活。究竟是什么地方,请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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