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一死,兵卒们慌乱不堪,纷纷哭爹喊娘,不成阵势。
曼吉克斯大声喊道:“弟兄们,索性将他们冲散,好解了围!”
三个人应了一声,更加卖力。
正这时,远处来了两个人,一个高大的身躯,浑身绿油油,正是树精鲁夫特仑,另一个,就是他的夫人司里希丝。他们在家里商量好了,这店开下去,也没多少盈利,勉强糊口,还不如和炘一起上山入伙,过的逍遥自在。于是他们带上细软,将房子锁了,带着小二小三,投旭山来。
行了好些时,才来到这里,正巧这里大战官兵。
司里希丝道:“前面那么多官军,怎么被杀的乱跑?”
鲁夫特仑道:“不像是炘兄弟的事发来抓捕——不需要这么多人,一定是来围剿山寨的。正好你我到来,没有寸功,就助他们一臂之力,也好上山做个位子。”
司里希丝晃晃手中长把细刀,嘱咐小二、小三:“你们两个找个暗处藏身,等我们冲杀一阵,安全了再上山。”
小二小三都是农户出身,没有什么本事,怕上阵反而受伤甚至丢了性命,听主人吩咐,赶忙往树林中跑去。
此时,风越刮越大,那火烧遍了山,没了木,也就渐渐熄了。被风一吹,冒起滚滚浓烟。呛的人没法呼吸。
正往这边救援的官兵一见这情况,又听说主将都被杀死,哪还敢过来?掉头往反方向跑。
东南部的军兵们倒霉,逃跑时正遇到树精娜迦夫妇,被打杀的更加害怕,四散逃窜。
其他方向逃走的,见这边有埋伏,都害怕自己的前方也有埋伏,没了命的跑,根本不管方向,更何谈军纪了。真是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怨自己怎么不是鸟,长了翅膀飞了去。
炘也看见这边的动静,认出了高大的鲁夫特仑,开心地大叫:“喂!哥哥,嫂子!快往这边来!”兀自手中不停,双刀过处,血花飞舞,惨叫连连,死尸倒地,如同割麦子一般。
六个人,把这上万的军兵打怕了,根本不抵挡。
俗话说: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当兵的也是一个道理,没有人指挥,看到自己方当头的死了,自己知道不敌,不跑就是死,如何还肯拦挡?若是此时有一个当官的喝止,组织围剿,这六个人就是再加一倍的本事,也要吃亏。
曼吉克斯打杀的性起,一直追着逃兵不放。
昆卡急忙喊:“哥哥,收了手吧!放他们逃了。围困已经破除,也就罢了。”
其他几个人也才住了手。
这时,风也停了。烟成了柱形,直冲云霄。
官兵们如同遇到大赦,惶惶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片刻间不见一个踪影了。
他们都不敢再回部队了,逃兵回去也是被处死,或是隐姓埋名归田做平常百姓,或是找其他山寨入伙谋生去了。
有很多被挤的摔倒的,受了伤的,眼看跑不掉,吓得原地哆嗦成一团。
鲁夫特仑歇斯底里地大喊:“降者免死!”
昆卡和拉泽尔也跟着喊:“缴械投降,既往不咎!”
此时,山上的护卫长见山下官军大乱,知道四个寨主得了胜,带着战斗力强悍的小分队,从旭山冲杀下来。
等他们到了山下,围成个半圆形的包围圈。
护卫长上前,大喊:“互相扶一扶,站起来,排成队形,我们要收编!”
那些官兵们知道死不了了,管他做什么山贼官军的,活着就好!都乖乖地听话,按吩咐行动。
到底是有过训练的兵卒,很快就组成了方队。
曼吉克斯道:“二弟,训兵你拿手,交给你了。”转身过来拉住鲁夫特仑道:“老哥,没想到贤伉俪今日到来,真是巧了,帮了大忙了!哈哈哈……”
炘也过来问候。
昆卡和拉泽尔忙着教训官兵,暂时没过来。
鲁夫特仑则同妻子一起过来,拱手道:“特来投靠大寨主,还请不弃,收归帐下听用。”
曼吉克斯道:“咄,什么话来?都是自家兄弟,一起上山自在才是!快请入旭日酒馆,大口的喝酒去!”
几个人哈哈大笑,一起往山上来。
山上的人们得知官军死的死,亡的亡,逃的逃,降的降,高兴的不得了。后勤的人开始忙着张罗庆功宴席,其余人则赶忙打扫烧过的残灰断木,收拾出一条道路来。
曼吉克斯请众人进了大厅,昆卡和拉泽尔也回到厅上。昆卡道:“大哥,一共投降两千三百多人。收缴器械无数。咱们这次赚大了!”
众人大笑。曼吉克斯道:“来来来,洒家来介绍!这两位是洒家常常提起的鲁夫特仑、司里希丝夫妇。这边都是咱们山寨的弟兄,昆卡,拉泽尔。”
四个人互相行礼罢,入座看茶。
这时,曼吉克斯说出一番话来,让旭山较以前更加兴盛,叫各个英雄都有用武之地。不知他怎样分派,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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