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忙答道:“好,你是谁?现身来见。”
那人道:“此处不便,小弟力丸,是诺崇哥哥委派,特地来酬谢的。”
宙斯道:“弟兄们近日如何?”
力丸道:“得蒙哥哥救命,我们在地利岛琅山聚义,共是十一个头领。见今山寨里聚集得七八百人,粮食不计其数。因想兄长大恩,无可报答,特派我来赍一封书并一些金宝相谢。”
宙斯这才看见一个包裹,蓦地凭空出现递了过来。
宙斯并不接过,道:“贤弟,你听我说。你们弟兄初到山寨,正要金银使用;我刚收了不少进献,家中也颇有些,且你在放山寨里,等我缺了再去取。贤弟,我不敢留你去家中住,倘或有人认得时,不好解释。你可趁夜色掩身,回山寨去吧,莫在此停搁。”
力丸道:“哥哥大恩,无可报答,些许小礼微表孝顺之心。您若不收,小弟怎么复命?必然受责。兄弟就此告辞!”说罢,放下包裹就走。
宙斯待要拦住,却看不见人,无奈之下捡起包裹。乘着月色满街,信步自回下处来。听到七个人都平安无事,又坐了山寨位子,心中高兴。看看楼上熄了灯,也不敲门,掏钥匙开了锁,轻身悄声上了楼。来到卧房里。卧房很大,贴里安一张雕棱梅花傲霜图的巨床——三人同榻专用,两边都是细木栏杆,上挂着一顶绣着鸳鸯戏水红罗幔帐;侧首放个衣架,搭着手巾;这里放着个洗手盆,一个刷子;一张金漆桌子上放一个锡灯台;边厢两个杌子;正面壁上挂着一副仕女;对床排着四把一字交椅。一对美女袒着怀,露着腿,四肢大展的熟睡着。
宙斯不舍打扰,坐在杌子上,闭目养神。
自古道:“欢娱嫌夜短,寂莫恨更长。”
捱到鸡鸣,宙斯站起来,走到床边,将手往小妾的小腿上一搭,往上滑去,意思是轻轻抚摸,叫她慢慢醒来。
着手处,却冰凉。
宙斯霍的清醒了,用手用力一摇。
那女子已经僵硬了。
宙斯再看大妾时,也已经挺尸许久了。
宙斯哎呀一声,扑到床上查看。没有丝毫的血迹,两个女孩子体内的血,像是被凝住了,看表情没有任何的痛楚。
“怎么回事?”
就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跑了出去,高声喊:“宙斯杀人啦!宙斯杀人啦!”一个转身进了胡同,不见踪迹。
宙斯听到喊声,急匆匆下楼追赶,已经来不及了。
正巧巡逻的几个官兵路过,听到喊声,急忙奔到巷楼来。看到宙斯,就道:“在那呢,别让他跑了!”
宙斯摆手道:“不要进来,她两个没穿衣服!”
“上!”十几个官兵不听他说,就往楼里冲。
宙斯见势不好,急转身往楼上跑,来到窗口,一纵而下。
脑子里飞速旋转:“一定是喊叫的人在饭菜里下了大量的毒药,我那可怜的二妾不知情,才昏睡至死。这下毒手的人也是个高手,伏在这里一夜,我竟然不知!他是为了害我,还是另有目的?”顾不得再多想,飞速赶奔家中。
就听身后官兵们跑着追赶,发喊叫道:“抓住那个杀人贼!”“别跑,站住!”“你跑不掉的!”
宙斯怎么会听他们的,几个拐弯就没了踪影。先逃进了大山之中。
兵卒们没能将之拿获,忙回县衙报告。县令派罗坦德吉利带着仵作人等去验尸,又派斯拉克带人到宙斯家里搜了一圈,通知太公等见到宙斯,务必送往官府,好从轻发落。
太公虽然应了,却不信宙斯亲手杀自己的妾室,心里只是担心宙斯安危。
仵作验了尸,是中毒而亡。
老罗回到衙门里,对县令道:“那二女是中毒而死,已经死了多时。这案子疑点颇多。宙斯杀人,为何不早点逃走?那呼喊的人又是谁,怎么会知道实情?”
县令道:“有什么稀奇?你看看这个!”
递给老罗一封信,老罗打开看时,惊呆了。
信上举报宙斯参与江湖匪徒分赃,有手印证据等。
老罗道:“我马上就去搜捕宙斯,务必拿他归案。”
离了县衙,老罗先到斯拉克家里。斯拉克正在补昨夜的觉。两个人商量了一番。
到了三更半夜时分,宙斯又返回到家里来。见家里没挂白灯,才放心家里人平安无事。
正想绕到后屋去看父亲时,暗地里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宙斯。
宙斯大惊失色,忙定住脚跟,暗运闪电之力。
只听那人低声道:“哥哥不要慌张,我来给你送信的。”
“谁?”
“不要说话,随我来。”拉着宙斯翻墙而过,往树林里跑。
宙斯一边跑,一边在后面打量这个人。心想:“是不是他?平常没有来往的,怎么会来帮我?是计策,还是有隐情?”
乱事缠身,都是突发,平常沉稳威严的宙斯如今也有些心乱如麻。不知他将要如何应对解决,正是: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人生总有高峰低谷时,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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