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避免自己在外人面前失控的把她掐死,孟沛远极力冷静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白童惜脸色发白,她想他大概是生气了,但她又没有向前男友求助,只是想卖掉属于自己那部分股权而已啊。
莫雨扬眼神阴翳的盯着白童惜的背影,只差一点!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逼她交出手里的股份,偏偏孟沛远要在这个时候出来打岔!
走廊里。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
孟沛远的胸口起伏了下:“你自己的事?”
“对……”不关他人,她的妈妈,她自己守护!
白童惜不是没想过去求她妈妈的娘家人,可自从秦姵玲自杀后,秦家就再也没有理睬过她们娘俩了。
可见秦姵玲的死让秦家对这个用来商业联姻的女儿失望透顶,连带着对她也不待见。
求人不如求己,连有血脉关系的秦家她都靠不住,她仅剩的筹码,就只有秦姵玲留给她的建辉股份了。
孟沛远频频扫过她紧抿的小嘴,拜托他有那么难吗?只要她开口,别说一块墓地,就是整个北城他都可以给她买下来!
可她就是不说,任由沉默将他们湮没。
孟沛远耐着性子,最后问了声:“白童惜,你确定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所有和她认识的人里,估计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她妈妈的墓地所在地吧?可笑的是……他还是她的老公!
求他吗?白童惜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个想法让她觉得惶恐,北城寸土寸金,加之孟沛远脾气又坏,将来拿这个要挟她怎么办?
“我确定……”当吐出这个回答时,她紧张的手心冒汗,生怕会被他的怒火烧成灰烬。
闻言,他紧绷的俊颜倏尔迸出冷笑,并连说了三声“好”:“既然是你自己的事,那就你自己解决吧!”
泰安集团。
在连续折断了第三支钢笔的笔尖,签坏了第五份合同后,秘书小姐战战兢兢的问:“孟总,你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继续?”
孟沛远默不作声的拉开身前的抽屉,重新取出一支钢笔,结果不知道想到什么,两指一用力,笔尖又给折了,笔胆里的墨大多洒在了白纸黑字的合同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秘书小姐心好累,合同坏了一份又一份,孟总这不是存心增加她的工作量嘛。
孟沛远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心思早已偏远,白童惜的倔强实在让他又爱又恨,就跟这些钢笔一样,她不愿低头,他就算强迫她低头,也只会造成两败俱伤的格局。
与其逼她,不如等她自己走投无路靠过来好了。
脑海中迅速构成一个主意,孟沛远不再拿钢笔出气,转而沉声吩咐秘书:“放出风声,就说中山路陵墓园的那块地,我们泰安要定了,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拍到手!”
“是!”秘书。
交代完这件事后,孟沛远向后倚在椅背上,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当最大的对手是我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呢,我的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