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远航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男人,眼睛一眯,突然恍然大悟般“奥~~”的一声让众人越发觉得奇怪。见李队长进了门,阿加坐直了身子开始讲诉30年前的恩恩怨怨。
那一年萧郎15岁,那一天在金三角的一处罂粟田间看到了仿若仙女下凡的乔的母亲,一阵风吹过,那个少女微笑着转头:“我叫珍娜。”就这样所有的灾难都伴随着这句招呼拉开了帷幕。
“阿郎!他们给我说了你的英勇事迹,快??????”白芨兴奋地踢开萧郎虚掩的房门,要出口的话被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他看到了什么?萧郎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看着萧郎皱眉的样子白芨有些分不清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是愤怒多一些还是羞恼多一些,默默地退出来,在阴暗的走廊里慢慢地度步,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等了许久也不见萧郎出来,甩甩头跑到训练场上挥洒汗水。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萧郎完全沉溺在温柔乡里,除了团里的早训所有的时间都和珍娜在一起,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队长敲开了他的门,那个中年男人一脸沉重:“白芨失踪了。”萧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等着队长给一个解释。队长递给他一个牌子,显然就是白芨的身份牌,看到萧郎依旧呆呆傻傻的样子,队长拍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要走,突然一个惊雷炸开,闪电照亮了半个夜空,队长眸光紧缩,萧郎意识到有危险逼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把冰冷的手枪抵上自己的脑袋,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半个月来日日的温存原来只是一个陷阱,一个引诱团里最出色的侦查手和狙击手以及半个佣兵团的人送死的陷阱,这一刻萧郎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看着得意洋洋的男人,萧郎有一种生食其肉也不能解恨的感觉,被人踩在地上的队长朝他摇摇头,示意他要保住自己。从入团10年,队长对他和白芨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因此团里有传言说白芨和他是队长培养的接班人,这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兵团意味着强者和金钱,谁都想得到。萧郎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珍娜试图从她眼里看出来一丝一毫的不得已,触目地却是她得意的笑容,入耳的却是她兴奋的炫耀:“银!我成功了!以后可以独自出任务了!”原来他早就是人家碗里的肉,看着珍娜脖子上挂着的戒指,闭了闭眼睛说:“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不!这是我的战利品。”珍娜后退了一步,同时过来两个人把萧郎绑起来同其他人一起赶到一个密闭的房子里,他们竟要活活憋死他们。密室的门缓缓被关上,珍娜那张灿烂的笑脸晃花了萧郎的眼睛。头顶传来斯斯的声响,他们开始放毒气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队长身上,都是视死如归的坚决,他们并不后悔因为追随队长而失去生命,他们介意的是背叛给自己留下的屈辱。
“嘿!活计们!干什么哭丧着脸!”队长嘿嘿笑着在一面墙的几个地方拍了几下,咔嚓咔嚓地声音传来,屋子中央出现了一个通到下面的台阶:“走了!臭小子们!”滔天的恨意却没有因为有了生路有一丝一毫的减退,白芨到底怎么样了?没有人怪罪萧郎的大意,他们都是被家人抛弃过的,都是不被这个世界喜欢的人,所有人都明白萧郎想要一份只属于自己的爱,只是他们已然明白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是可望不可求的。终于走出了地道,队长拍拍他的肩膀:“总比睡梦里死在别人枪下好。”言下之意是趁这次叛乱认清谁才是自己人。密道的出口是一个秘密的武器库,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微弱的呻吟声,萧郎一下子绷紧了全身所有的弦,没听错那是白芨的声音,白芨还活着。狂喜刷过心头,正要冲进去却被战友拉住:“有埋伏。”是啊,他们在迷宫一样的地道里走了那么久,那些人早就发现他们逃掉了,怎么会放任他们,即便是赤手空拳也是很大的威胁。
“进来吧!”陌生的声音,不是那些人,队长皱了皱眉头很显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谁。门被从里面打开,萧郎第一眼看到是白芨躺在一个简易的行军床上面,接受治疗。一时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莱斯,我早就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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