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余不见,只靠飞书寄情自然远远不够,摒去众人,小夫妻爱炽如火,春潮满室,暗香盈动,汗水交织之处,深吟浅叹,奏出一番动人乐章。
“你瘦了许多。”
不仅人瘦了,肌肤的颜色也变成了浅蜜色,骨骼外覆着一层均匀漂亮的肌肉,看起来也不是那个肆意优雅的极乐王,倒显出几分军中铁汉的精悍气息。
凤行瑞扣住在自己胸前不断游移的纤指,手臂轻揽,便将怀中热绵绵香软软的身子搂得更紧,细腻动人,弹滑敏感,轻吮一口,便能听到最惑人的娇喘,把持不住,也不想把持,他翻身而上,寻着那不知入了多少次的细嫩入口一促而就,捉紧她的细腰,容不得她逃开半分,一下下地,将她的魂儿都撞了出来。
“让我……歇歇……”她的言语和着急促的喘息显得支离破碎,过度使用的那处又胀又麻,带着点痛,偏偏又勾动着最汹涌的快意,不想让他那么凶,却又舍不他离开。
凤行瑞散下的头发已俱被汗水浸湿,黑亮的发丝从他的肩头一直蜿蜒下来,为他更添几分魅惑之意,他笑着偏头吻了吻扛在肩头的光洁脚踝,探手下去,在那水泞不堪的脆弱之处细细地摸,直到她眼角迫出泪珠,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他才压低身子轻声在她耳畔说:“可不是么,都肿了……那我慢点,好不好?”
被控制住的情动越发让人疯狂,到最后,也不知哪一种方式更折磨人,直让顾昭华叫哑了嗓子,求他给自己最终的解脱。
知道她素来喜洁,情事过后,凤行瑞穿衣起来,让人备下热水,又拿了布巾回去,先给她做简单的清理。
重回帐前,见她美目轻合,已然乏极而睡,她双腮红润,未掩锦被的洁白身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便觉得自己又热了起来。
太想她,一走就是一年有余,不是不想回来,而是怕回来后就再舍不得走,他一直告诉自己,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现在的别离是为了将来的自由自在,可仍是按捺不住,再见她的第一眼,他恨不能将她吞入腹中,与自己合二为一,以后再离不得。
轻抚她的脸颊,在她唇边印下一吻,又揉揉她的耳垂……他才俯在她耳边正式说一句:“我回来了。”
温热的水让顾昭华清醒了一瞬,可她实在累极,看了身后那人一眼便又放心地合上双目,凤行瑞也不叫醒她,温柔地替她清理全身,复回帐中,两人依偎而眠。
这是这两人一年多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次日醒来,顾昭华眼未睁先伸手去摸,只怕是自己昨夜做了个旖旎之梦,好在,身边虽是空的,却被她摸到一块玉牌。
这玉牌是他临走前,她亲自挂在他身上的平安玉,如今玉在,人自然归来。
知秋听到屋里的动静进来,服侍顾昭华起身,边道:“王爷一早入了宫,这会还没回来。”
顾昭华嗓子疼得厉害,这会说不出话,就点了点头,想他昨夜那风尘仆仆的样子,肯定是先回家来见她,让永昌帝多等了一夜。
知秋又递来一杯茶水,嗅之清香饮之振神,并不是她平日喝的茶。
知秋道:“这是王爷临走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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