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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两人下去后,杜馨娘淡淡地道:“你们自己去衙门请罪吧!”
夫妻两不可置信地看向杜馨娘,最先张殷氏的神情变成愤怒,刚要发火大骂,却被杜馨娘的声音打断了——
“张夫人,注意隔墙有耳啊!你刚才说的话就可以送去衙门治个砍头的罪,可不要再说什么糊涂话啊!连累到家人。”杜馨娘轻飘飘的声音顿时让要暴怒的张殷氏冷静了下来。
“夫人,我们知罪,请您饶恕。”张宁谷磕头求饶,见张殷氏还怨恨地看着杜馨娘,忙沉声喝道:“你不要命就算了,难道还想让家人跟着你不要命吗?快求求夫人宽恕你,否则夫人宽恕了你,我也觉饶不了你。”
现在他后悔了,他真的不该让张殷氏是来的,原本他以为杜馨娘善良好欺负,想让自己的家的母老虎来闹,杜馨娘会因为害怕而把房子和田还给他,没想,这个他的女人如此愚蠢,竟然说公主的是非,况且现在更是公主和杜馨娘之间敏感紧张的时候,张殷氏的话无疑就是桶公主和杜馨娘之间的那一层薄纸。
张殷氏的性子冲动,老实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但是她不笨,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咬牙,再加上脸上一阵阵的疼痛,她狠狠地把心中的怒火压下。
“夫人饶命,我知道错了,夫人饶命……”她求饶着,而且还不停地磕头,她对自己的很是狠心,那头是磕得砰砰地响啊!额头都留血了。
对于张殷氏的行为,杜馨娘表面无动于衷,心里却微微惊讶,没想到张殷氏忍耐力还真好,而且还对自己下得了狠手,看着那磕头的方式,张殷氏感觉不到痛,看者都感觉到痛了,或者会磕晕过去那。
良久,杜馨娘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冷漠地看着。
张宁谷见杜馨娘仿佛没有一点缓和之色,忙道:“夫人,贱内只是想到家里的老人小孩以后的生活,太过于慌张了才会胡言乱语的,求夫人饶恕这次,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就我的错咯,要不是我赢了你这家医馆,你夫人又怎么会这样?”杜馨娘似笑非笑地道。
张宁谷一慌,忙道:“不,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挑衅夫人的,我们是自作孽不可活,那房子和田都是夫人的,是我们的不对,不该贪心地想要回承诺给出去的东西,我们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求夫人饶恕”说着,他也磕了个头。
杜馨娘嘴角带着一丝冷冷地笑意,看来这个张宁谷还有还不算太糊涂,知道衡量事情的轻重,淡然地道:“那东西自然是我的,至于诬陷公主的事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们还是去衙门请罪的好,求县令大人去吧。”
见杜馨娘没有一点退步的意思,张宁谷更是害怕了,这绝对不能去衙门,一去衙门这事就弄大了,到时候再也没有办法息事宁人了。
“夫人,贱内一介乡下粗野妇人,无知,又喜欢胡说八道,公主高高在上,宽容大爱,自然不会和我们这些粗野之人计较。”张宁谷又是贬又是拍马屁的。
杜馨娘沉默不语。
“夫人,求您饶恕。”张殷氏再度磕头。
“好了,你们也别磕头了,这事关公主,我可做不了主。”杜馨娘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