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挂心,皇后娘娘小睡该起了,奴婢要去服侍了。”小公公看她避开话题,也不再多问:“好,宫里主子的事最大,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咱们共同服侍皇上皇后也好称呼。”
“公公就叫我天儿吧。”说完天字号转身离去。
皇上就坐在皇后身边看书,没有一丝动静,可是武功高如轩辕清澈他的一举一动都听得真切,所以也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她便起身了,澹台鸿烨见她起来将手中的书放下:“睡足了?”
“皇上日理万机,怎么总这么坐在臣妾的寝宫,这可不行。”
澹台鸿烨闻言讪讪一笑:“朕陪你用完膳就走,朕还没用膳呢。”说着已经拉着她往外走。
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皇后并没有食欲:“皇上若定要在凤藻宫用膳,臣妾陪皇上吃就是了,不过皇上不必勉强臣妾。”言下之意不过是拒绝的皇上的好意。
“呵呵,皇后究竟身患何症?为何从未听王爷提起?不如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看。”他的笑温和的就像这秋天午后的太阳,项月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想起刚被掳走的那几年,多么希望这一切都与眼前人无关,那样自己即便心死也可安心,只是就目前的证据来说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想着想着眼前便起了一层水雾,“臣妾的病若是太医看的好,父亲会不请吗?”
“那朕明日张榜天下,为你寻求名医,定要你恢复如初。”
“皇上用膳吧。”项月不愿与他多说,既然他要遍寻名医,那她就下令所有名医不准揭榜就是。
磨磨蹭蹭的用完膳,澹台鸿烨自然的揽过项月在怀中:“朕,今晚不走了。”本以为她会拒绝。
“皇上随意”
虽然项月语气淡薄,澹台鸿烨表面也安然无事,但是他内心真的希望项月能接受他
可是整晚项月都没进殿内,只是静静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中,有时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她却在看,澹台鸿烨劝了一会,她只说不困,无法,他只得在深夜离去。
皇帝皇后大婚第九日,皇后回门,仪仗浩荡,柱亲王率全府迎接,皇帝皇后天姿,柱亲王却觉得二人之间好像很远。柱亲王妃平日为人最是和蔼,又是出身世家,大方得体,太监宣读完皇上的恩赐后,她便泪眼婆娑的随着柱亲王迎上来:“皇后出嫁那天臣妇病卧榻上,竟没能亲自送女儿一趟,真是罪该万死······”项月淡淡的看他一眼,眼波流转于众人见,却并没有半丝情义:“王妃不必自责,既然病了,就多休息,你是本宫的生母,本宫自然不会降罪与你。”
言语间的薄凉让众人心里一惊,然各怀心思,不能一一说明。
柱亲王府摆宴,皇帝皇后上座,虽然只是家宴,但两个帝国权利峰顶上的男人却不谈国事,言语间也没有翁婿间的亲和,剩下的人都不怎么说话,压抑的气氛让人透不过气。酒过三巡,项月说出去透透气,便借机离开了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