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名字……
也许是因为苏培天足够耐心,樊季月只感觉到一丝的疼痛接下来便是陷进了无穷无尽的快乐之中。
苏培天紧紧的看着她,他第一次看到了樊季月忘情时的表情,那样的动人,诱惑,而不是仅仅通过声音来判断她的心情,这一切都化作了一股热流直接涌向下~腹
(省略一万字啊一万字)
樊季月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沉睡,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感觉床铺轻了,紧接着身体被人挪到一边温暖的被子里。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困的要命,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唤她:“睡吧。”
她混身都是汗,很不舒服,身上也是很粘腻,可是很快,就有人拿着湿热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动作小心,唯恐弄醒她,她一动也不动,全身的力气都散去了,只能任由他来弄,那人擦到她的腰,她立即感觉到一股酸麻,不禁叹了一声,立刻有温柔的触感吻在额上,一个声音低低的响在耳边:“抱歉,吵到你了。”
她被这声音盅动,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来时,太阳己经西沉,酒红的夕阳染上窗帘,形状好似一个荷包蛋。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起来。
立即,就听到耳边有声音:“醒了?”
“恩,”她点头,反手抱住对方的腰,“你盯了我多久?”
苏培天困窘,即使经过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他依旧时不时的会露出这样的神情:“饿了吗?”
“转移话题,恩?”
苏培天这才诚实的回答:“从你睡下之后。”
“小痴汉。”樊季月笑起来,连带着心情也好想来,想起天色也晚了,阿妈看她不回去也要担心,正想撑起身打个电话,腰间一酸,又跌了回去,嘴里一声闷哼。
苏培天险险的接住她,不待她说话,主动将脸凑过去。
樊季月吱着牙,倒吸着气,拧着秀眉看着他:“嘶~干嘛?”
“给你打。”竟是认真无比的神情。
“……”好端端的打他干什么?
苏培天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是我放纵了。”睡天她曾经说过不要了,可是他根本无法停止。
樊季月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把脸埋到枕头里,声音发闷:“呆瓜。”
苏培天坐起来,开始帮她揉腰,手道和力度都刚刚好。
樊季月弧疑,又忍不住酸水上涌:“你都给谁按过?”
苏培天不疑有它:“阿妈刚病倒的时候,骨结总会疼痛,我就向邻街的王师傅学了几手推拿。”
樊季月觉得自己竟然和阿妈吃醋实在是太蠢,便开始专心的享爱起苏培天的服务来。
转眼,时间便到了晚上。
苏培天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樊季月要在医院里照顾他,挂了电话,他看到樊季月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
疑惑:“怎么了?”
“看到的我脸,你有没有失望?”她好像忘了问他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