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恶心!”樊季月似笑似哭,“他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何来的怕我伤心?他真正关心的是那个女人,他怕我去找那女人的麻烦!”
樊季月表情恨恨:“他根本不知道他撒谎的表情,有多可笑!他为了一个女人对我撒谎,那样子就像小丑!”
宝宝沉默。
几乎能够想象那个场面。
樊季月终于哭起来:“宝宝,我好想放弃,可是我没有办法,他在我心里种了一颗毒,我解不开放不掉,我快要疯了!”
宝宝找不到安慰她的话,只能用力抱住她。
心里却愤怒难平。
第二天,樊季月就发起了高烧。
樊季月身体一向很好,这一场病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巧合的是樊老爷前一天才刚刚离开。
几个夫人都推三阻四,都不肯留下来照顾樊季月。
佣人们更是不敢惹上麻烦。
宝宝算是看清了人情冷暖,一个人留下来照顾樊季月。
烧水,擦身,喂药,一翻折腾下来,自己也快累病了。
樊季月的烧才慢慢的降下来。
宝宝坐在床边,看着憔悴的樊季月,很是替她不值得。
掏出手机,找到樊季青的号码。
“喂?”
“姓樊的!你马上给我回来!你妹要死了!”
话筒那边短暂的沉默。
“韦小姐?”
“你管我什么韦小姐王小姐,马上给我回来!再敢说你在法国,信不信我杀到你公司?!”临到末,又丢下四个字:“骗子!可耻!”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樊季说话的机会。
樊季青举着手机,一时间征征。
被人平白无故的骂了一顿不说,骂她的人还是某位的甜心。
樊季青看向床上的某位。
把手机举到他面前,让他看清上面的名字:“……你怎么说?”
凌子墨刚动完的术,人还很虚弱,却不妨碍他的兴灾乐祸。
“中气十足,嗓音清亮,你很有耳福。”
“宠也要有个限度,是非不清就是纵容了。”樊季青摇头收起手机,“你确定没事?”
凌子墨英俊的脸上一丝揶谕:“我说有事,你就能留下?”
樊季青失笑:“你这种口气会让我误会的。“
“尽情笑吧,等你回去就笑不出来了。”
樊季青被好友揶谕,也只能苦笑:“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别用这种恶心的口气对我说话。”
“这可是你家甜心的口气。”
“要不要我也给你一个甜心的吻?”
樊季青落败,摇手投降:“这次你太疏忽了,子弹只要再偏左一厘米,你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是我保护不周!”奚仲安依旧在自责中,作为保镖没有保护好主人,这简直是他的耻辱。
凌子墨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他刚走到巷子口,子弹就射过来,若不是他反应灵敏,很可能就躲不开。
“对方身手不错,连我也没察觉到他的行踪。”
“人抓到了吗?”
凌子墨脸色微沉:“只找到车子,不过顺着这个线索就能查到很多好东西。”
“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子晨要我代话,需要他时随时发话。”
凌子墨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不必,我要亲自把他抓出来。”
“那我先走了。”
看着他疾快的脚步,凌子墨补充:“对我家甜心客气点。”
樊季青猛的一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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