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响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宝宝不得不重新蹲下来,再一回头,樊季月己经不见了。
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不然她可怎么向你大人和樊哥交待?
正想着,耳边听到沉稳的脚步声,一声一声,像是踏在她胸口。
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飞出了她的脑际,她所能思考的只有那道脚步声。
异于常人的沉稳和自信。
大人走路时,喜欢将肩背挺的笔直,坚毅的下颌微抬,脖颈是一条优美的弧线,赤红妖治的眸子隐在墨镜后,高傲而潇洒……再没有一个人能有这样的声音,除了……
她突然抬起手,紧紧捂住嘴。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还是垂着头,死死盯着地面。
她不知道她在怕什么,难道是怕阿月看到同样的画面吗?
她不知道。
之前的勇气全都烟消云散,这一秒,她只希望一切能够重来,她此时还和阿月一起挤在椅子上对着林姗姗的照片发酸,阿月什么也没有看到……
时间己经容不得她再逃避,她听到那脚步声己近在眼前。
她犹豫着松开双手,慢慢抬起头。
车库里光线昏线,冷气十足,寒意森森。
她之前怎么没有察觉到?
此时她才感觉一阵阵的寒意袭上身体,冻得她牙齿打颤,只能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胳膊。
凌子墨惯喜欢黑色和灰色,今天也不例外,一件灰色的羊绒大衣直垂脚踝,潇洒风度,发丝一丝不苟。
他是如此英俊,暗红色的瞳孔张扬而诱人,眼底有如地狱的火焰在在燃烧。
修长的身体充满了刚劲的雄性力量,气质却又高贵优雅……
浑身散发出邪肆狂放的气息,引诱着无数女人为之堕入深渊。
从没有人能将两者完美的融和,只有他。
凌子墨和女人一起走出电梯,女人一身黑色的羊毛针织长裙,下面一双阔踝靴,斜跨着一个红色的包包,一头粽红色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手腕有几串手镯,随着她的走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很是引人。
凌子墨不时的垂头,倾听女人说话,偶尔会露出宠溺的笑容,抬手摸摸她的头发。
兴许是车库里的冷气太足,女人轻轻搓了搓手臂。
凌子墨解开大衣的扣子,似乎要将衣服脱下,女人摇摇头,伸手制止他的动作,忽然弯下腰,灵活的钻进他的怀里,扯住大衣一侧,将两人一起包裹起来。
凌子墨轻轻摇头,好似拿她没有办法,然后两人一起走到车前,拉上车门走上车,车子缓缓的驶出了车库。
车库里又恢复了平静。
宝宝慢慢撑着膝盖站起来。
她真是太冷了,她要离开这里,她得马上回家去,她还要去找樊季月,她明天应该就要上班了,她还在成语没背,不知道汪姨怎么样了,她还要挑时间找莫凌宵演戏……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可是她一步也迈不出去。
她想打电话给阿月,手指却抖的几乎掏不出手机。
她为什么要这样?不就是一个女人?
她早知道会有今天,她曾经说过只要大人找到喜欢的人,她就让位!
话犹在耳,她却开始后悔了。
她不想,她不信,她不甘心!
她怎么可能如此大度?
宝宝的一颗心揪起,莫名的感觉得喘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