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不悔……咳咳。”
李嬷嬷端着碗,立在一旁,出声打断道:“娘娘,该喝药了。”
皇后点头,拿过药汁便喝下。
容卿月闻着空气中残存着淡淡的药香,敛下双眸掩住一丝异色,这药的味道……
容卿月出了长乐宫,菡沁立刻迎了上来,“郡主,您…”
容卿月示意这里是皇宫,抬手制止她要说的话。
“菡沁,先回马车里等着我。”
“是。”菡沁低头应声,担忧地看了看郡主便走了。
容卿月沿着长乐宫的宫墙走在一条弯曲的石子路上,低头皱眉思索,
皇后,话里有着不对劲,如果她和父王,爷爷的关系果真如此,爷爷便不会从未提过,若说堂堂一国皇后降低身份去认个假侄女却又不可能。假使皇后一旦被发现不是容王府嫡女,那么欺君之罪若被揭发,容王府早该覆没了。
还有这药香……这其中到底是谁在做戏!
躲在几棵翠竹后的两人对视一眼,从后面走出,正是木心雅与杜雨嫣,阴毒的目光射向容卿月的绰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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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月走着走着忽然抬起头,轻笑出声,自己是在往哪里走,转身准备回马车。
就听身后一声呵斥:“容卿月,你给我站住!”
容卿月嗤笑,没有理会。
“喂,容卿月!”身后的人愤而跑到她面前。
刚要开口,瞧见她的容貌猛然一怔,神色有些痴迷,双眼灼热直勾勾的盯着像把她扒光(和谐)了一样,刚要开口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容卿月,小爷仔细看你丝毫不比虞府的大小姐差,不如改改你那臭脾气,让你跟着小爷如何?”
容卿月勾出一抹讽刺的笑,看着面前的男子,面如冠玉,十分俊朗,脸色却泛着黄,脚步虚浮,明显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若记得不错,他便是皇帝的亲侄子,郡王府的小侯爷君少然,十三岁便开始流连青楼(和谐)放荡(和谐)不羁,纨绔中的纨绔,还与自己有些过节,如今只怪他这主意打错了人。
君少然见容卿月的目光冷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怕死的开口道:“容卿月,你考虑的怎么样?小爷的后院独独没有你这样的美人。”
容卿月嘲讽的撇他一眼,冷冷一喝:“让开!”
“喂,容卿月,小爷好言相劝你别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本小爷对你用强!”
“好狗不挡道。”容卿月悠悠的看着他,一双眸子破碎出的幽深令人看不出情绪。
君少然已经被这句话激怒,脸色气愤,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敢骂…敢骂小爷是狗!”
容卿月斜睨他一眼,“既然知道就让开!听不懂人话?”
“容卿月!小爷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你!爷倒是要你向爷屈服!向爷求饶!”
容卿月眸底嘲讽更浓,不屑的冷哼。
君少然见状,自己就不该说了这么多废话,应该直接上手!
看他那架势,整个一地痞流氓,一道银光迅速划过,容卿月飞起一脚,悲催的小侯爷“嗷”的一声惨叫划破云霄,蹲着捂住下身,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际滑落,旁边的小厮早就傻眼了,急忙跑过扶住瑟缩着身子的君少然,“爷…爷您没事吧?”
君少然咬紧牙关,爆(和谐)喝道:“小。小爷,你哪只狗眼看小爷没事!容卿月,你真够狠的!小爷饶不了你!”
容卿月翻了个白眼,明显是在自讨苦吃!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最清楚不过了,怎么一副痛不欲生的样。
这告诉我们不要随意伸出你的狼爪,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多么痛的领悟!
小厮惊恐的看着容卿月道:“你…你竟敢踢了我家爷的命根子!”
容卿月挑挑眉,邪邪一笑:“那叫,罪恶的根源!”
另一处的木心雅与杜雨嫣远远的看着这一切,眸中的怨毒更深。
这个笨蛋!看来只能想别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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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墨墨有话说:每个人的出场都是有意义滴~
多谢各位亲们的支持,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