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如何敬业的事迹,两三年以来从没有哪天旷工,甚至迟到早退都没有,这对一个先天体力不足的女人来说,是个很了不起的坚持。
“头一次旷工……如果被公司里的员工知道了,肯定知道我是被你带坏的。”商月影只是紧走了两步,就皱了下眉头,转身之间却被金易拉住了小手,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靠在他的臂上,等到了停车场里,金易钻进车子里,才道:“去哪里?”
“你觉得哪里好玩?”商月影茫然道:“我除了去过几次倦鸟酒吧,对其他地方都步怎么熟悉,不过那里也步方便去吧,据说,倦鸟的老板萧欣那位大美人也是你的女人之一?”
“有这回事,我刚来海华的第一天就遇见了她。”金易轻描淡写的道:“如果你喜欢和我独处,我也不会提别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相信我的女人之间都能和平共处的。”
“呵呵,暂时先独处吧,过了我爸妈那关再说,过几天会请你单独吃饭的。”商月影掏出副墨镜给金易戴上,偏头端详了一会,才带些雀跃的样子,道:“果然很彪悍,有点男人味。”
“彪悍?”金易自己往后视镜里瞄了瞄,有些郁闷的道:“为什么我不能做到一看就无害的境界呢,又没有满脸横肉。”,末了却看着这幅眼睛问道:“你怎么会买男人的眼镜?”
“不许问那么多。”商月影推了他一把,然后坐得远了点,自己也戴上一副小巧的黑边眼镜,整整衣领道:“开车吧,我想试试有男朋友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滋味。”
金易听了这话却是心中一暖,如果商月影她想,估计想他坐进自己车里的男人可以从商月大厦的一楼大厅排到二十层的董事长办公室,与其说是自己的幸运,不如说这是自己的福气,因为这次是连自己都没有非得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意思,商月影的清冷是一种很能拉开距离的感觉,一方面她待人礼貌有加,另一方面心中却有淡淡的自傲,尽管她一直在掩饰这种内敛式的骄傲,但一旦在某些地方不经意的表露出来,那便是一种对男人极大的打击,女强人一般都很难结婚就是这样,在中国这样的社会,大男子主义会让人无法容忍一个比自己强,而且为了照顾面子,装作不骄傲的女人,而且还是美女。
“沿海逛一圈吧,也算是半个海华市里,中午去度假村吃海鲜,下午去澳门那边玩一下,对了,你赌钱的吗?”商月影一边安排这来之不易的悠闲一天,末尾却问了这么一句。
“你认为呢?”金易微笑了下。
“能够进行风险投资的一般都是赌徒。”商月影眼镜下的眸子眨了眨,一贯的清丽,才微笑道:“澳门不赌钱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
“你赌?”金易可想不出这么个小心谨慎的女孩儿还会去玩这种东西。
“偶尔,去释放压力,维持着商月的正常运转让我简直筋疲力尽,什么都得小心,什么都得谨慎,偶尔就去那里释放一下我被压抑的大胆,好笑吧?”商月影随着金易车速的加快,才慢慢的靠在了金易的肩头,有那么一刹那,金易看见了她脸上流淌的灿烂阳光。
“我不经常赌钱。”金易突然笑了下,低沉着声音道:“倒是时常和人赌命。”
商月影芳心一颤,问出了很久以来一直想问的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清楚。”金易回头看了她一眼,才选了些不怎么惊世骇俗的道:“我以前在海外当佣兵,这几年回国养伤,顺便做些赚钱的生意,大致就这样。”
“也许就是你身上的这种冒险气质吸引了我,就像赌场里的老虎机一样。”商月影若有所思的道:“有着致命的危险而又神秘,这对一直小心谨慎的我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甚至可以偶尔能够鼓足勇气,受你。”
“这种鼓足勇气的时候肯定太少。”商月影有些后怕不已的道:“我想假如昨天没有发生这样事情的话,今天甚至以后的以后,我和你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金易只是再一次的停住了车,在海风的吹拂下,带些狂乱的将女人置于吻下,也许对他来说,动作远比语言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