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了。
“我傻?稍微自恋一点的说,我很聪明!”金易仰脖喝了一大口酒,这种小杯小盏的不适合牛饮,自己还是适应不了这种温文尔雅地风格了。
“也是,不聪明怎么能让这么多女人变傻?”易凤白稍微感叹了一句,两人相视一笑,接下来地餐桌上有些沉默,有的时候沉默不代表没话说,只是心有灵犀,只需一颦一笑就能表露无遗了。
接下来该发生地事情自然会发生,这是金易头一次走进易凤白的闺房,简洁素雅得不像她的风格,暖融融的弥漫着一种浅香,好似她的身体一般自然而清新,金易不知道在多少张双双人床上逗留过,从没有多少留恋感觉,但在这个暖融融的房间里,却觉得背下的洁白床单让他有了些家的感觉,当一个男人开始恋家的时候,代表他成熟了。
“在想什么?”易凤白伏在他的胸口涂指甲,短促有力的心跳一直在激荡她的情绪,长长的指甲没了以前的猩红。
“在想你怎么才能涂好右手的指甲。”金易微笑了下。
“我想这应该不是我的工作。”易凤白美目间露出几分调皮的色彩,嘴边的笑容很宁静,道:“曾经有个梦想,找的男人应该能给我涂好右手指甲油的。”
“呃。”金易摸摸头,有些信心不足的道:“我试试,不好看的话可不能怪我。”
“肯定不怪你。”易凤白将自己的手交付于他的掌心,轻笑道:“太丑的话,我可以将右手藏在你的口袋里,别人就不会看见了。”
“好看的话,也得藏在我的口袋里。”金易嘟囔了句,道:“古人有个啥人给妻子画眉的,现在时代发展了,成了涂指甲油了。”
当然,对女人的美丽有着很高欣赏水平的金易还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涂抹得十分均匀,易凤白素性让两只玉足也给他代劳了,以致金易从易凤白的家里出来时,已经逗留了至少四个小时,而叶轻灵留给他的地名,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线索。
打了电话问了下老头子,老头子示意不知,老赵,以及在京城颐养天年的那些老朋友一个个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回头一想,这些庙堂之上的老家伙们怎么可能知道这江湖上的事情,金易才觉得自己办了件傻事,眼前却闪过那日在海洋馆见的那个平凡女子,那种自然亲近,好似有无穷吸引力的女子在自己的脑海内一闪而过,隐隐觉得这是一个线索了,她应该是江湖人。
等车子停到了南云前边,金易走进了艺术馆,下边依旧是一次画展,廊道还是那些熟悉的廊道,前不久还在这里偷过画,金易对这里的地形还是非常熟悉的,询问了一位老师,得知莫非在画室教学之后,就径直寻去了。
这是金易第一次瞧见了莫非讲课的样子,艺术家独有的神采飞扬和专注在她的身上体现得很完美,黑板上方只是挂着一卷宣纸,这一次恰好是中国画中的人物技巧,边下笔边用比平常时候要柔和很多的声音讲解其中的技巧奥妙,对在窗外看着她的金易豪无所觉。
“艺术家都是疯子。”金易打量完人后得出了这个结论,看着这一画室的人咂咂嘴巴,一个个都是奇形怪状,男的长发,女的光头,一个个指甲长长,偏偏还有黑色的污垢,唯独莫非跟一朵纯洁的小百合似的处于这群疯子中间,让他打定了主意,还是早早将这女人藏起来为妙,实在太危险了,而且,莫非的血液里确实有疯狂的基因,怕被别人感染了。
这一站就是大半个小时,等那副画渐渐显出轮廓后,莫非算是结束了教学,眼里才有了窗外那个家伙的模样,以为她没看见?不不,她只是想晾着他打击下嚣张气焰而已,但奔向他时轻快的脚步仍是出卖了内里的心情。金易只是笑着张开了双手,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莫非紧退两步,警戒的看着金易,她知道这家伙的狂放不羁比那些疯子似的预备艺术家还要疯后,只得将身躯奉上,被他拥入了怀中,否则很可能被他玩出更过火的事情来的。
拉下订阅,呃,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