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便停了,易凤白僵直着身体,手指紧紧捏着床单,在枕头上的螓首被长发遮住了大半,只剩下一双仇恨更深的眼睛。
“生了孩子的妇女还有**膜?”金易看了一下结合处渗出的血丝,带着冷笑道:“在哪里修补的?好像手术费并不贵!”
易凤白此刻像溺水的人在垂死挣扎,皓腕反转,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子那般一巴掌扇在了金易的脸上,发出的清脆响声,甚至让她愕住了,自己竟然打了他?这个恶魔,自己激起他的怒气随时都有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
金易却是呵呵的笑了起来,在易凤白的眼中看来,比什么都恐怖,可能他笑声停止地那一秒就会捏断自己的脖子。
“不是说三条腿的男人好找么?找了这么多年。竟然连张膜都没有破除,你这荡妇也实在没水准吧?”金易俯下头来,一直都是有些冰冷地唇此刻带些火热的触感。在易凤白紧紧抿住的唇边流连,易凤白被自己刚才的大胆行为弄得后怕不已,竟然张开了嘴,乖乖的任他施为,但腿间的火热没有减少一点,被撞伤的钝痛让她不住的梗咽,一个女人想要成为强者,在世俗眼中只有两条道路,极为显赫的家世。或者是依靠自己地本钱,自小显赫的家世让她对那些男人都嗤之以鼻,甚至一度让人怀疑自己的性别取向,但在家族变故产生后,不将自己变成荡妇。又怎么能够让人相信自己的能力?成为别人眼中的荡妇越久,她越对所谓地男女情爱没了信心,又怎么可能被男人碰触到?可是,她心底的欲望被那个卑鄙小人的春药诱惑了出来,又在眼前这个经历过无数女人的恶魔手下被释放出来,好像蓄水达到警戒线的水库被开了一个小口,一旦被点燃,再也无法被扑灭。虽然对这个任意玷污自己的恶魔充满了仇恨,但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金易的逗弄,最初地痛感过后。身体里的激素开始急剧分泌,但说什么也不会问这个仍在自己齿间挑逗的恶魔求着要施些雨露的。
金易在这一瞬间甚至有了一丝悔意,易凤白给他地感觉,一举一动都是那种久经场合的交际花之类,但是。他在床底之间锻炼出来的本事竟然也有错的时候。干,竟然是个**……这一刻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依然还记得自己对那个女人地誓言,如果遇见了**,就不能伤害她,自己虽然坏得可以下一百遍地狱,但说地话从没有算数,这个时候,又该怎么办?
一时间里,床间陷入了沉默,只有易凤白抽抽泣泣的压抑哭声,但她还是不自禁地扭动身体,违背意志的想要舒缓下那股在痛感减退时不断上扬的酥麻感觉。
而金易接下来的动作更加出乎了她的意料,埋在她的双峰间,却缓慢的动了起来,速度渐渐加快,两个有了莫大仇恨的男女一起加急了呼吸,频率渐渐趋同,易凤白在努力的让自己更加愉悦,金易更多的也是在考虑她的感觉,对于一个在商场纵横这么久,在一副淫荡外表下,偏偏守身如玉的女人,他不得不带了些愧疚,尽管他看见了易凤白默默像床头枪支处靠近的手。
看见这么多兄弟在谈**情节,也多说两句吧,呵呵,小说里本是yy,**情结严重也没什么的,但在现实里,估计很多兄弟还是处男吧,对于这个还是不要苛求的,在你之前,女人也有选择的权利,有**膜,她不一定爱你,或者不淫荡,没有,也有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为你守身如玉的,爱情与**膜无关,只与人心有关吧,人心是个最难懂的东西。
呵呵,想当年,无痕想堕落的次数也不少,但和某些哥们一个想法,既然要求老婆是**,首先得要求自己不乱搞,不能搞两套标准,所以一直没乱来,去年才谈恋爱的,以为谈恋爱就得娶了做老婆,不过我的初恋不是**,我也一样爱她,没有计较过半点,我是个对现实的残酷有深刻认识的人,但我的幼稚在于,对所谓的爱情抱有些不成熟的幻想,以为那是世俗的最后一片净土,当然,我错了。
就像我曾经和哥们吹牛说比谁倒霉差不多,七月的时候,无痕首先是生病,然后电缆被盗一个月,无法码字,甚至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丢失了七月该拿的毕业证,一道天雷没将我劈得穿越,倒将那破电脑第二次劈坏,而在之前,为了这个女人到家里来玩,我已经用完了最后一点积蓄,然后在签了这本书的合同后,打电话告诉她,说我可能会靠此获得收入时,是她的新男朋友接了,呵呵,我问了两遍,那男的都是斩钉截铁说是她的男朋友,无痕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幻想你的女人会和你一起扶持走过低谷,而很可能是在最后一刻给你落井下石的一击,然后和别人走掉,当然,能够与你走过泥泞的女人,那值得你一辈子珍惜,**不**根本不重要的。
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尊重**,女人看不起处男,尤其是我这样拙于言辞,恋爱经验空白的人,所以就产生了个矛盾,被人说幼稚,不懂得怎么讨女人喜欢,甚至不会假意奉承谁,甚至批评的时间更多,当然,我更多时候埋头为她做的事情,向来不会被人发现的,呵呵,就此打住,我这样的小说没女人看的,也不怕有妇女抗议了,在这总结下,**情节还是得有的,因为女人无法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像我这个大男人,不也无法忘记第一个女人,才会一次再一次的被人抱起来再狠狠的摔下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