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女司机又惊又惧,一手捂着胸口抑制急切的心跳,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眼前这个男人头发很长,胡子拉渣的,竟然能够连人带车从自己的车顶越过,难道这是奇迹?
“没事!”金易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开始打量眼前的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五官精致得过分,化着很淡的妆,一身白色职业ol套装干净利落,将曲线玲珑的身段显露无遗,行走间的步伐急促却从容,神色间十分急切,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显然不是什么高级白领,就是久居上位的女老总,这儿本就是富人的地盘。
“抱歉,要不要去医院检查看看?”女人有些慌乱的解释道:“我女儿和我闹脾气跑出去,找了她半夜才回家,心情有些焦急,所以,不自觉踩大了油门!”
“说了没事!”金易摆弄了下胳膊腿儿,示意一点事儿也没有,就打算继续溜车下坡。
“先生,先生,等等!”女人喊停了他,又跑回车里拿着一个皮包走到金易身前,掏出一本支票薄,拿出签字笔刷刷写了个数字,递给他道:“今天让先生惊吓一场,实在过意不去,一点小小意思就当赔罪了!”,在她认为,眼前流浪汉一样的男子可能温饱问题都没解决,在惊吓一场后,得到了不菲的歉意金,应该会在死里逃生之余,认为这是天上掉下的好运了。
金易凑过头去,看清上面的数字是10000,这女人倒也不小气,不过自己也不是装清高的人,嘿嘿笑道:“让小姐破费真是不好意思!”,一边不好意思,却是伸出爪子拿过支票毫不客气的塞回怀里,叼着烟继续往下溜,留下后边惊愕的女人,第一次看见这样没有风度的男人呢,竟然也不推辞下的?莫非自己的魅力不如以前了?不由伸过玉手抚mo了脸庞,望着金易落魄却显得沧桑的身影,在那若有所思。
回到家快一点,楼下停着几辆出租车,几个司机每人穿件大背心,人手一瓶啤酒,凑在路灯下打牌,见金易来了,小赵便冲他挤眉弄眼一下,道:“易哥,那小妞可真正点,有没有占点便宜,试下老牛啃嫩草的滋味?”
“没有!”金易回答总是这么简单,将破车推到楼道边停好,开始凑到四人面前看牌,大家都是在一起租房的,熟络得很,见金易来了,一个个和他打了下招呼,自从不久前出了那回事后,在这一带混饭的人对平易近人的金易都是莫名的感激,小赵扔给他一瓶啤酒,招呼道:“要不你也来几把?”
“不会玩!”金易老老实实的咬开瓶盖,咕嘟喝了一口,又和几人吹了会牛才上楼睡觉。
穿过破旧的楼梯房,走到出租房前打开了门,一室一厅,有些小,但一个人住刚好,单身汉也没什么家具的,除了一个小厨房里有些烟火气外,客厅里灰尘都不知道多少,家具只有一张旧沙发,一张旧桌子上搁着个旧彩电,这还是房东好心留给他的,不过也没看过,他的娱乐很少,最多也摆弄下房间里从二手市场里弄来的破电脑,玩玩游戏而已。
出租房的房东还是很好心的,水电齐全,卫生间里还有个热水器,房间里甚至奢侈的装了个空调,一个月100块,水电自理,对于个搬运工人来说也算不错了。
匆匆洗了个澡,往床上一躺,不过多会便进入了梦乡,金易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平静,没有任何危险,光是活着,对于从死尸堆里滚出来的自己来说,是何等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