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嘻嘻哈哈闹了一番,才总算是收敛了心思回归正题。
柒宗罪开始给两人讲戏:“篱歌,这场戏因为是纪风秋给慕容浅阳设下的圈套,所以前半段他必须放□段,耐着性子与浅阳周旋,等哄着浅阳喝下那杯酒之后,他的本性才会逐渐暴露出来,你要注意把握这期间的情感过渡与落差。”
然后她又对花满楼说:“花花,这时候的浅阳,成为质子已经过去了几个月,虽然时间不长,但这一路上颠沛流离所受的苦,以及在异国他乡被人奚落刁难所受的委屈,让浅阳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已经逐渐接受现实,收敛起自己的脾气,磨圆了自己的性格,在纪风秋面前,也开始懂得小心谨慎、察言观色了。所以你要着重表现出浅阳言谈间的隐忍与苦闷。”
两名CV都表示了解,于是第二场戏开始。
这一次,因为柒宗罪提前警告花爷不准再暗中捣乱,于是篱歌终于可以静下心来让自己入戏。
纪风秋:【望着大殿门口,跟着小太监踏入殿内的慕容浅阳,慵懒开口】浅阳,你终于来了?
慕容浅阳:【见小太监躬身退去,然后环视四周,皱眉】怎么只有我们两个?
纪风秋:只有我们两个,不好么?
慕容浅阳:(克制地)我不是这个意思,陛下……
纪风秋:(温柔,却又不容反驳)叫我风秋。
慕容浅阳:(恭顺低头)慕容……不敢僭越。
纪风秋:【凝视良久,突然一笑】浅阳,我对你的心思,你应该明了,但你为何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呢?跟了我,你就不再是一名流落他乡的质子,我可以让你享受荣华富贵,让你不必再忍受流离之苦,这样的条件,不好么?
慕容浅阳:【低头沉默片刻】这样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是……
纪风秋:【皱眉】但是?
慕容浅阳: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纪风秋:(声音微沉)那个人是谁?
慕容浅阳:(沉默)
纪风秋:是你们夏蜀国的人?
慕容浅阳:(继续沉默,内心)呵,虽然恨他,却还是放不下。连北郢国君主动示好我都……我怎么就这么贱呢?
纪风秋:(和缓了语气)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坐吧,我今日请你来,便是想跟你吃顿饭,聊聊天,没有别的心思,你别把自己绷得太紧了。
慕容浅阳:(默默松了口气)谢陛下。【落座】
纪风秋:浅阳,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梅子酒,听说这种酒在你们夏蜀国极受欢迎。
慕容浅阳:(笑了笑)看来陛下对夏蜀国民俗颇有兴趣。
纪风秋:(声音压低)我只对你有兴趣罢了。
【慕容浅阳顿时有些尴尬,只是低头喝酒,不再言语,而纪风秋则静静看着他将杯中酒液尽数饮尽,眼底眸色渐浓】
纪风秋:(声音里带了一丝蛊惑)浅阳,这酒……滋味如何?
慕容浅阳:味道不错……【顿一顿,神色有些困惑】只是,回味起来,似乎多了一丝别的香味。是不是加了别的味料?
纪风秋:有吗?我不觉得啊。难道是你思乡已久,故而品出了不同于常人的别样滋味?
慕容浅阳:呵,陛下真会开玩……【突然皱了皱眉,用手扶住了额头】
纪风秋:【向前倾了倾身】(低声询问)怎么了,浅阳?
慕容浅阳:(内心)好热……怎么突然感觉这么热?【四下看了看】陛下,能否……让人开一下窗?
纪风秋:(意味深长地)你热?
慕容浅阳:(尴尬)是,有一点。
纪风秋:好,你稍等。【站起身,亲自去开窗】
慕容浅阳:【吃了一惊,忙跟着站起身】陛下,不劳您亲自……
纪风秋:【顺势握住浅阳的手】为了你,我愿意。
【慕容浅阳下意识欲抽回手,但是纪风秋握得很用力,他全身力气在流失,一拉之下,反而被纪风秋带入怀中】
纪风秋:(凑近浅阳耳边低语)浅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诱人极了。
慕容浅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张)陛下,您放开我!
【纪风秋按下他的挣扎,低头吻住他的唇】
慕容浅阳:唔——!放、放开我!
“CUT。”柒宗罪打断了他,“花花,你的声音中气太足了,这时候浅阳身上的迷药已经发挥了作用,你想象一样自己全身酥软发烫使不上劲的感觉。”
“酥软发烫使不上劲……”李西元回忆了一下,“就像发烧那样子吗?”
柒宗罪笑:“也可以这么类比啦,不过发烧的感觉好像只有软没有酥吧?”
公屏上都在笑:“花花好呆萌哈哈哈。”
花爷冷不丁插了一句:“就是我们KISS的那种感觉。”
公屏上静默了片刻,然后大家在疯狂地刷:“花爷你要不要秀恩爱秀得这么明显!”
花爷一脸无辜:“咦,我有在秀吗?我明明是在很认真地跟花花切磋演技啊。”
花花:“……………………”此刻他很想直接掉线装死。
柒宗罪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内什么,花花,花爷的提示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李西元轻轻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告诉自己这只是在对戏,那些围观人群,权当他们不存在好了。
“那就好,”柒宗罪说,“花花这一句,重新来一遍吧。”
“好。”李西元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象着自己全身酥软无力的感觉,声音中带出一丝迷离的鼻音。
慕容浅阳:【力不从心地挣扎】唔……放……放开我……
纪风秋:(呼吸渐重)小东西,轻轻吻你一下,你就变得如此诱人,你让我如何舍得放开?不如,今天就……
慕容浅阳:【突然一个激灵,神智清明了一些】陛下,您给我吃了什么?!
纪风秋:呵,其实你心里已经明白了不是吗?浅阳,看在你好歹是个邻国小王爷的份上,我多少给你点尊重,但是我的耐心十分有限,趁着我对你还有些兴趣,你就从了我吧,或许我一高兴,还能赏你一个名分,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有什么不好,你又何必苦苦与我作对呢?
慕容浅阳:(喘息着)我说过,我心里已经有人了……陛下,请您不要……强人所难……
纪风秋:(冷笑)强人所难?吾乃一国之君,想要什么人得不到,你也不过是夏蜀国遣送而来的一名质子罢了,我即便是强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纪风秋一把撕去慕容浅阳的衣襟,正要行苟且之事,忽见一名黑衣侍卫破窗而入,长剑飒然划过一道弧光,剑尖直抵纪风秋咽喉。】
纪风秋:(惊愕)你……
杨云州:(愤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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