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蛊,被子蛊限制住的她,即便思维如何清楚,身体却依然不可能对身有母蛊的云揽月动手。
这就是云揽月很清楚的地方,所以他说,则会不可能是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战斗。
舒靖容微微一笑,夕阳暖光之下笑的那样动人:“是,我不能对你动手!但是,我们之间却必须解决点问题。”
话音还未曾落下,她手心早已经出现一抹匕首,闪电般刺向自己的胸口。
子母蛊!
他们之间必须解决的问题!!
只要一日存在子母蛊,他们之间就有着难以割开的联系,她不能对云揽月动手,那么她就只能选择对自己动手。
“容容!!!!!”
圣月却是在第一时间里闪身挡在了权绍皇的面前,眼中有着凄绝,有着无奈,有着痛苦,却在挣扎之后毅然挡在权绍皇的面前,只是权绍皇身形飘散,他却只是拦到了一个幻影而已。
刀剑入肉的声音在空中清晰响起,仿佛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沉默在这一刻飘扬开来,空中淅淅沥沥开始下起了点点细雨,之前还有的阳光,却悄然之中下了山头,不知为何几抹细雨落下。
白袍之上,鲜红的血液染红这一件雪袍,刺目的在那白衣之上绽放了一朵血色牡丹。
“为什么?”舒靖容瞳孔紧缩,定定看着手被另一只手抓住扭转了方向,生生刺入了云揽月的胸口。
“靖容,这样的一天我早就猜到了,权绍皇说的没有错,你是我的心魔,终究需要解决的心魔。”云揽月惨白着一张脸,嘴角边的笑容却那样的温柔,“我用我的性命做了一场赌注,一场注定从最开始就要输的赌!赢,我能将你留在身边,即便你会恨我入骨;输,也不过就是我的一条性命。靖容,其实我不是输给了权绍皇,也不是输给了你,我只是输给了我自己,输了这场我自己选择开始的赌局。”
万籁寂静之中,唯独听着他淡淡若远山之云的声音。
人影飘落,那一袭白衣带血,刺目而凋零的直直从半空之中落下,仿佛被匕首斩断了线的风筝,漂浮的没有任何的依托。
权绍皇闪身要去接人,却最后依然被云揽月最后躲开了那一接。
“咳咳!”重重落入地面的云揽月,满身鲜血,却依旧笑着,“权绍皇,我没有输给你,你说我有心魔,你又岂会没有,只是我输给了心魔,你赢得了她。”
权绍皇看着他,心中不知作何想:“是,我有心魔,她一直都是我的心魔,但我甘之如饴。”
云揽月眸光似乎飘散了一些,却依旧执拗的转向那一抹让他动容的身影,笑:“靖容,恐怕不能一起喝酒了。”
舒靖容缓缓落下身影,站着看向地上破碎的男子,想着当初她还在云家,他还只是云家的客卿长老,他们相携去喝酒,她喝的烂醉如泥:“没关系,我会埋下两瓶好久在山巅,等你一起喝。”
“好,等他日一起去山巅喝酒。”他的声音更轻更淡了,只是嘴角边的笑容却一点没消退。
舒靖容挪开目光,抑制不住的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