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眼下府中的……不提也罢。”
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接口,那旁两人皆是低头沉思起来。的确正如少主分析的那般,如今这阖府上下全然没有一丝紧张的气氛,便是可想而知了。
若是老王爷还在世的话,或许等朝局未稳之前,还有几分余力可用来抵挡一二,但眼下这般确实无人敢保证最后能全身而退!
“真要是被那位说中,由他做上了那个位置,郡王府或许还有了保全的机会,那少主此次回京是那必走一步了,而且日后再度离开只怕就是迁往封地之时咯!”那旁的段师爷边放下手中的茶具,边深深看了一眼这旁上座的单晏。
而此句话音刚落,满说是这旁的单晏了,就连一旁的叶远也不由得低呼出声:“只为求得那国公府的小姐,此番举措未免有些……。”
“不算过分,段先生提醒的确实有理。国公府居然在短短数月内到了这般田地,定然是有人插手期间所致。”只是这插手之人,此刻无论是他单晏,还是那旁的两位师爷,皆是一无所知。
然而,此刻段师爷的提醒之言,倒是让郡王长子更外看重。因其此番出京,本就打算一年之内不会返程,然而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却将自己原先的计划,彻底打乱。
倒不是他心存不甘,但这暗中对过国公府出手之人,的确是颇为慎重。或许只是唯恐他们府上的那位大小姐,再度得了良机;也有可能是有人刻意的落井下石,欲趁火打劫;但更是不得不防,另一头打算利用恩威并施之法,势要将这一既有才有貌,又身负天定命格的女子留在身边。
显然这第三种可能,才是他最为在意的。毕竟能娶了那位进门便可两全其美,再无后顾之忧。当初,被迫暂且搁置一旁,也是纯属刻意为之的结果。
本来他每每的暗中援手,不说定然能满过所有耳目,但在京城中即便是略有获悉的,也是一巴掌数得过来。然而,自己才刚离开了数月时日,国公府便遭了暗中的手段,显然不是那般简单之事。
而此刻段师爷的提醒,并不是小题大做,紧张过头,因为在他自己看来,这桩桩件件几乎都透着股子阴谋的味道。然而,他却怎么也没算到,此番返回京城的匆忙之举,却早已在国公府中那位大小姐的预料之中!
只怕无需多少时日,他们一行便会知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那会儿只怕已是骑虎难下了。但此刻在他们而言,一切的走向都好似被那,欲置国公府与死地的幕后之手所为。
就在火急火燎进入京畿境内后,便立马改了单骑,打算连夜兼程先回一趟米行总号。
所为何事?自然是此刻国公府那头最为短缺的现银一桩。要说京城各大钱庄的银票,他自是不曾缺过,但此番是欲暗中援手,而且自己还有所顾虑,当然还是小心为妙。
因而,这现银方是那最佳之选,不用镖行押送,仅有自己这一行的人数之众,便是有过之而不及。再加之,自己身边这些侍卫论起身上的功夫来,却是更深一筹。
“只是,在京城相见却是万般地不妥!”一旁的方才誊写完铺中账目的叶师爷,不免皱了皱眉,低声念叨一句。
身边的段师爷又怎会不明就里,此言所及的两位,自然就是自家的少主与那国公府的大小姐。怕人非议,又顾忌着另一头也同样怀着留人之心的晋王,这城中悄悄会面自是万分地不妥。然而,要说动那位闺阁千金出城一趟,却也是……。
只见两人是同时抬头,对视了一眼,显然这二人皆是想到一处最为适当的所在,必定能躲过那众多的耳目,还是让自家少主不陷于不利之境!
“怎么叶兄也想到了合宜之地?”满带惊喜,低声问起。
这旁的也远亦是不答,反问一句:“段兄不是也已有了绝妙之选!”
两人倒是分外的默契,学着少主平日里每每提及紧要之事,都会默默不语,蘸了茶水书与桌面。而此刻相邻而坐的两人,皆是不紧不慢同时写就了三个字。
虽说字体是各有不同,但这三个字却让两人再度相视而笑。
“光雾观”显然这两人同时想到一处,最为熟悉的所在,别看自家少主与那位是难得见上一面,但两人在这光雾观中,却已是偶遇了不下三次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