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一会他才吞了吞口水,抬头看了看徐飞龙的模样,斟酌着道:“您这是?”
“我有件事想请你办,要是办的好,这锭银子就算是你的酬劳。”
一听是找自己有事办,说书先生斜眼看了看银锭,这才小心问道:“花五两让我办事,这事情恐怕不好办吧?”
“很好办,也很简单,只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说以前的故事了,我给你个大纲,你要用我的大纲编个故事。当然为了五两银子,你也会担上那么一点风险。”
看到这人看银子的模样徐飞龙根本不怕他会拒绝,干脆直接就将“风险”两个字说了出来。让其自行考量。
人就是这样,如果先不告诉他什么事,只告诉他有风险,这人反而不会拒绝,风险什么的都是看不到的,而利益却总能显露眼前。
就仿佛赌博一般,是人都知道沉迷赌博容易倾家荡产,但好赌的人非但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多。利益与看不到的风险,利益永远是第一选择。
银锭只是敲门砖,徐飞龙最后给这说书先生的只是一块碎银。至于故事,则由潘博来说,顺便将那名单给了这说书先生。
至于实际的故事内容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这些说书先生,又不是没说过造反的故事?套着用就行了。实在不好套,那就随便编,这个对说书先生来说那都是家常便饭。根本不用徐飞龙提醒。徐飞龙唯一的要求就是身份、人名一定要照着名单上的来。
有了成功的第一个,第二个自然就更容易了,没一会城隍庙这边的几个说书先生就被徐飞龙的银弹攻势攻陷了,成了他的喉舌。
既然一切顺利,自该再接再厉,还是小柴大牛隐藏一旁,徐飞龙和潘博一起,一旦有事两边可以互相援护。
西市的赶集日不是今天,这边的人比东市就要少得多了。几人转了一圈也就找到两个说书先生。不过就在徐飞龙准备说服第二个说书先生的时候,他一直用来做敲门砖的那块银锭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但除了那锭银子他兜里其他的钱却都还在,如果是掉钱了的话,徐飞龙这种练武之人绝对不可能发现不了。何况在之前那说书先生那里他还用过呢!
“难道是被偷了?”这个想法就有点惊悚了,这次能偷钱,下次指不定就要命了。这事可不能轻忽。
徐飞龙急忙拉过潘博问道:“从刚刚那边那个说书先生那走到这边,路上我们有没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人。”
潘博记性好,这会又是疑心重的时候,从两人身边过去的人他肯定都仔细看过。
听徐飞龙问,潘博知道徐飞龙肯定不会随便问这事,立马自己想了起来。记书和记人可不是一回事,要是书上的他转眼就能想起来,但这人,却要一个个的来。
好一会潘博才道,好像有个人比较可疑,那人一副公子哥打扮,面白短须,皮肤比较嫩。我当时就觉着他走路不对劲,感觉好像是个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