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清王连着两次这样了,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就只是果断的拒绝,苏瑾不开心了,伸手,直接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哼唧,还由得了你。”
清王窘迫。
一个大男人,竟然被,抱着!
这丫头,究竟是个什么怪胎,以前他在左相府中毒那会,她连架着他都吃力,这会倒好,抱的异常轻松,步伐稳健。
太彪悍了!
苏瑾强迫式的给他换衣服,“你见过女汉纸么,我就是!”
强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他欣赏欣赏就行,不能质疑或者嫌弃。
清王不说话,她换衣的时候,和其他任何时间一样,爪子乱窜,似调|戏。表情却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他都找不到词语指责,默默受着。
全身起火…
脸上有可疑的绯色。清王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总被当成女子,传出去遭人耻笑。开口,“我知道你要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苏瑾动作一顿。
真的么?
抬起亮灿灿的眼睛看他,用眼神询问。
清王徐徐的叹息,“水国的风钿公主去求了水国皇上,水国皇上便命人和皇上谈判,说是只要释放炎国二皇子,就立刻收兵,有生之年,不犯边境。”
顺利的话,很快就能谈成。
皆时,班师回朝。
苏瑾撇嘴,这件事情尚属于密谈阶段,不对外公布。
没想到他真的知道,消息来源很广泛嘛。
清王看她不反击,总算稍稍扳回了点颜面。阻止她胡闹,自己扣衣服,“以后不准这么放肆,你个女儿家,总归是要嫁人的,未来夫君知道后,会觉得你不守清规的。”
苏瑾,“…”
清规是是个毛啊。
她什么时候守过?还需要守?
收回自己的爪子,去琴台前练琴,清王穿好衣服后走近,好奇,她会抚琴么。下一秒,砰,琴弦断了,接着,砰,又一根弦夭折了。
清王肠子那叫一个纠结。
他赶紧上去拦下苏瑾,“你不开心也不能拿琴出气,这把可是从京城的乐坊买的,非常名贵。你就这么,无端端的毁了…它会伤心落泪的,哎。”
苏瑾停止摧残琴弦。
回眸一笑百媚生,“你当我是不开心么,错了,我是赶脚你琴技超绝,担心到时候有人不嫌你身患恶疾,非要陪你厮守。”
清王窘,“那你是吃醋?”
她真的会么!
苏瑾瞧着他,好似个痴心的少女,将无数粉黛都比了下去,可话,就不怎么悦耳了,“吃谁的?你的?你确定,你能酿出来醋么。我不过是担心,你如果真的娶了妻,她觉得我不好,不付银子,克扣待遇。得防患于未然罢了。”
清王抹汗。
你想的真深远。
他心疼琴,但也不忍指责她,怕说得重了,她又闹,无声的坐回轮椅,命人进来把琴抬出去,扔了。片刻后,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瑾泪眼汪汪,“你是不是嫌我笨手笨脚的,想要换个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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