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脱险,揽过苏瑾不盈一握的柳腰,拉低她的身子,凑到耳边,“早知道你垂涎美色,还能垂涎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效果,本王该一早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你的。”
唔…
不要这么赤果果的诱|惑她。
她是良家女子!
听着他丝丝暧|昧涌动的话,苏瑾囧囧有神的发呆,“其实,你就承认吧,你是想趁机耍流|氓,和我生米煮成熟饭,趁机赖上我,我可警告你,我嫌弃你这个拖油瓶。”
这话是贴着他的耳说的。
吐气如兰。
同样都是调|戏,苏瑾淡定若素,清王却忍不住耳根泛红,怕再接着说下去被其他人看了笑话,赶紧推开苏瑾,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次没人起哄。
周围的人都一本正经的觉得,他们是在讨论严肃的问题,比如这只狼现在真的没有攻击力了么,应该怎么处决,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怪物出现在战场上。
这些都是问题。
有待商榷。
当然也有一些事情不需要商量就有结论,那就是,大家一致的觉得苏瑾有旺夫运,随便搞怪调皮,就能救了清王的命,有个士官忍不住,“苏姑娘能不能也非礼下我。”
这样,说不定。
下次灾厄到来,就能逢凶化吉。
其他人,纷纷附和,急急切切,颇有些紧张的等待苏瑾回复。苏瑾看了眼清王,存心逗他玩,“好啊,你们挑个良辰吉日…”
话没有说完。
被清王捂住了嘴,他不满的扮演起了夫子的角色,认真的教育,“你好歹是相门之女,虽然是庶出的,说话做事也得有个分寸,这么不矜持,像什么话!”
苏瑾扁扁嘴。
她也觉得不像话。
天下间,她想染指非礼的只有清王。其他人没兴趣。刚才也就是随便应付,说着好玩的嘛。再说,她怎么知道,这世界是不是疯了。
以前在京都,她已经很恪守规矩,总有人指责她不知羞耻。
现在倒好。
一个个的求她非礼。
当兵的,果然和其他人思维不同,咳…不拘小节!
那只狼,被忽略了,感受到了深深的忧伤,看着苏瑾,“你个小鬼,敢诈我。你还我狼毛,还我狼毛!”说完嘶吼着,吼到最后发出呜呜的哭声,无助的很。
全场寂静。
周围的人都被惊的半天合不上嘴。
合上后嘴角抽动。
这时候它要说的话,不应该是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么,还有,一头狼,森林王者,不应该视死如归,宁死不屈么,在这哭个什么劲。
眼下的它,和刚上战场时威风八面的模样完全不同。
苏瑾走近,抽出随身藏着用来自卫的利刃,“不如我们谈个事,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这里行凶的,我考虑还你狼毛的事情。”
狼撅嘴。
我就不说!
它是很有原则性的。
苏瑾凑的更近,完全不担心它突然起来反扑,“要么,我再拔你一片毛,看你以后回去有什么脸见你那些狼子狼孙。”
狼见状,急退。
退到城墙的角落里,恨恨的看着苏瑾,“你总是捏着我痛处,坏女人!像你这样凶残的,永远都嫁不出去,不会有人娶你的,你就等着没人要以后掩门哭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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