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繇已是浑身发冷,身体发抖了,哪里还敢将皇甫剑留下!哪不是寿公嫌命长,找死吗?他就是以前没见过这两个人,也听过了他们的威名。军神皇甫剑,从未逢敌手。“人中赤免,马中吕布”,一马一戟,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迹如探囊取物。
这两员当世最强的战将都出现在了这里,更何况他们身后还有十八个黑衣人。刘繇看了这些黑衣人一眼,都有股寒气直冒的感觉,象是被死人盯上了一样。刘繇虽说不是什么聪明人,可也不会太笨,要不然也不会爬到如今的高位了。他明白,他手下的这两千军士在皇甫剑、吕布这样的高手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破。皇甫剑、吕布要想取他性命,哪是易于反掌。
“将军见笑了,我哪敢留下将军呢!”刘繇冲皇甫剑讪讪一笑,尴尬地说道。
只是刘繇自己并不知道他的这种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带着你的人滚吧!”皇甫剑大手一挥,冷声喝道。
“撤!”刘繇哪里还敢多言,甚至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时间,命人搀起太史慈,带着两千手下灰溜溜地跑了。说来也怪,太史慈的那匹马,就象听得懂人话一样,本来还躺在地上装死,可一听刘繇说撤,竟然腾地跳了起来,跑得比谁都快。
皇甫剑看着他们离开,一点也没有追赶的意思。现在象是刘繇之流,已是不配做他的对手了,更不会引起他丝毫兴趣。在皇甫剑看来,这些人只配留给周瑜他们拿来练兵。
刘繇带着人走了,宽旷的山谷中就只剩下了皇甫剑一行。
“拜见主公!多谢主公救命之恩!”
这时,孙策已经下了战马,带着十三随从,跪倒在皇甫剑面前。
“孙策,你可知罪?”皇甫剑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脚下的孙策,面沉似水,冷冷道。
“末将知罪!”
孙策还是第一次见到皇甫剑表情如此严厉,声音如此吓人,不禁惶恐地答道。
“知罪?哪你告诉本将你错在哪里?”皇甫剑丝毫不想放过孙策,又冷声问道。
“末将不遵命军令,私自出营。武艺不精,给主公丢脸了!”孙策小声答道。
“亏你还说得出口,身为一军之副,却是带头不遵军令,以后你还怎么领军?又如何让其他将士听从军令?武艺不精,为我丢脸?哼,说得好听,武艺不精可以再练,你还年青,就有这般武艺,已是相当不错了。给我丢脸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要是将自己的小命也丢了,哪你怎么办?孙策,你想过了没有?”皇甫剑越说声音越冷。
“你是一营之副,本将将五万大军交到你们手中,你们就要对手下的这五万兄弟负责。本将可不想看到你为了呈一时英雄,而置整个大军安危于不顾!为将者,需要勇武,更需要带领全军,取得胜利,整个军队是一个整体。只知呈一时之勇,争强好胜,即使你武艺再高,那也只是莽夫,只是匹夫之勇!也不会是个合格的将军!”
“更何况,生命只有一次,并不是每次都有人来救你。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差池,你告诉我,你如何对得起的你的父亲,对得起你的家人?”
“属下知错了!”孙策脸上红一阵青一阵,低头说道。
“起来吧!本将念你年青气盛,也没造成什么损失,就饶你这一回。但你记住了,不会再有下次,本将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皇甫剑重重地看着孙策,淡淡说道。
在皇甫剑的前世,孙策就是死在他的自大孤傲的脾气上,所以皇甫剑借此机会,狠狠地说了孙策一顿,也是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
“诺!”孙策满脸通红地站了起来,但心中还是暗自感激,他知道主公是为了他好。
一路无话,皇甫剑带着众人回到了军中大营。
孙策回营,见过周瑜之后,才知道为什么皇甫剑会那么巧,在自己危急关头,出现了。原来,就在孙策离开之后,皇甫剑也带着亲卫营到了神亭岭军营。皇甫剑虽然知道周瑜、孙策的本领,但因为两人都很年青,又是初次临战,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便带着亲卫营赶了过来。
皇甫剑刚到,就听周瑜说孙策只带着十三名随从就去打探敌营了。
皇甫剑怕这小子有失,于是连营门都未进,便带着吕布、十八龙骑赶了过去,没想到还真在关键时刻救了孙策一命。
孙策听后,更是感动!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公,听说自己有危险,想都不想,就亲自带人前去营救,这样的主公,孙策还真没听说过个哪里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周瑜、孙策便率领大军到刘繇营前挑战。因为皇甫剑要收复太史慈,所以也带着吕布、十八龙骑随行。
刘繇虽然惧怕皇甫剑,但人家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他已是退无可退了,只得带着太史慈,硬着头皮出战了!他可是记住了皇甫剑说的话,只要太史慈能接住皇甫剑三招,皇甫剑就不再攻打他的地盘,他也就安全了。所以回到营中之后,刘繇对待太史慈态度大变,比对自己的老子还要亲切,他可是将一切希望都交在了太史慈手中了。
在刘繇想来,太史慈输了,最多是少了一员将领。但如果太史慈侥幸接下了皇甫剑三招,那他可就是高枕无忧,独霸江东了。
皇甫剑骑着狮虎兽到了两军阵前,看了刘繇阵中的太史慈一眼,淡淡说道:“太史慈过来吧!让本将看看你的能耐!”
是人都有三分傲气,更何况本就心高气傲的太史慈了。听了皇甫剑这种淡寞的话,不要说是接皇甫剑三招,就是真的被皇甫剑杀了,他也不会眨下眼睛。太史慈一拍坐下战马,他的坐下战马看着皇甫剑和狮虎兽,哪里还敢上前应战,可又不能违背主人心意,不得以之下,慢吞吞地向两军阵前走来。
太史慈见平日精神抖擞,龙精虎猛的坐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不由大怒。心道别人欺负咱那是没办法,你这个畜生也欺负我,还真翻了天不成。挥起手中短戟,狠狠地击打在战马屁股上,战马吃痛,哀怨一声,终于是忘了恐惧,奋起四蹄,向两军阵前驰去。
“太史慈,本将说过的话,你可敢应承?”皇甫剑看到太史慈到来,淡淡说道。
“敢!”太史慈已是豁出去了,还有什么不敢应承的。
“好!你出招吧!本将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皇甫剑微微一笑,说道。在他眼里,太史慈已成了他手下部将,态度自然也好了一些。
“将军小心了!某家最强的本领不是戟法,而是弓箭,还请将军先接某一箭!”太史慈也不甘示弱,对皇甫剑大声说道。虽然皇甫剑昨日一枪将他连人带马都撩倒了,但那有偷袭的嫌疑,现在面对面的大战,他还真的不相信连皇甫三招都接不住。
如果自己真的连皇甫剑三招都接不住,可见皇甫剑是何等高手,归降这样的高手又如何?乱世之中强者为尊,归降在皇甫剑这样的强者手下,更多的是一种荣幸。
“出箭吧!”皇甫剑面色淡定,连人带马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太史慈从背后摘下大弓,抽出四支利箭,一起搭在了弓弦上。然后双膀一较力,“嘎崩崩”声响,整张强弓渐成满月。
“嗖、嗖、嗖、嗖……”太史慈松手,四支利箭向站在那里动都不动的皇甫剑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