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恶劣行径她不是没见识过,正因为这样,她就不得不提高警惕。她用那显而易见的戒备眼神望着他,红红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好像生怕错过他的动作,使自己受到威胁。
莫少隽真心无语了,这个女人那是什么眼神?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样,他莫少隽什么时候这么不受女人待见了?
看着她衣衫半裸,他白皙冷峻的脸庞微微泛红,别开眸光,声音暗哑的说道:“你可以去换件衣服,只不过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可以挑一件我的衣服……”
夏小鸥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是挺狼狈的,活像被打劫了一样,真是丢脸死了。况且她现在是在这个男人的家里,她还是换身衣服比较好,也省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再一不小心惹得他兽性大发。
就这样,夏小鸥一瘸一拐的到衣橱里翻腾衣服,翻了好多件,根本就没有她能穿得,最后万般无奈,她选了一件军绿色的迷彩背心。
钻进洗手间,夏小鸥感觉刚刚那个恶心男人的气息还残留在她身上,她就顺便洗了个澡,换好了衣服,她却迟迟不敢出去。
这漫漫长夜,地点是陌生男人的家里,不是她喜欢胡思乱想,是这样的场景真心会让人不自觉的联想到某些暧昧又激情的画面。
当然,那些对于她来说,绝对是后果不堪设想的。
莫少隽也在另一间浴室洗了澡,这一晚上在酒吧里喝了那么多的酒,这狼狈的样子还真是有违他的形象。
他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被自己最爱的女人伤害,还伤得那么深,要用借酒消愁的法子来发泄。
他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双腿笔直,手臂遒劲有力,领口松松垮垮的,健朗的胸肌自然而然的裸露着,麦色的肌肤,性感而诱人,左边胸口稍偏的位置上有一块显而易见的疤痕,看样子好像是子弹或者钝物所伤的。
其实,刚才在回来的路上,莫少隽也想了很多。将她鬼使神差的带回家,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转念想想之前他就已经盘算要如何接近她,把她抢到手,他才对今晚自己失常的事情释然。毕竟,他不愿意承认他刚刚和苏依然分手,就对另一个女人心动了。
莫少隽坐在布艺沙发上,冷傲的架着腿,有些纳闷的看着洗手间紧阖的门,这女人进洗手间貌似有一个多钟头了,现在洗手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她该不会睡着了吧?
他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扬手咚咚的敲了几下门,“喂,你怎么回事?晕倒了?还是睡着了?”
莫少隽满脸黑线,她绝对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人,或者更确切的说,她是他见过最奇葩的女人。
躲在洗手间里的夏小鸥手足无措起来,她的脑子晕乎乎的,看来卖酒的都是骗人的,说什么好酒不上头,那她现在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是怎么一回事?
下一秒,夏小鸥偏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这男人的衣服还真是够大的,一个t恤她穿在身上就成裙子了,不过,好在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
可是,一想到一会儿要跟那个神秘的男人面对面,她这心就噗通噗通的乱跳个不停,当然,她绝对不是对他怦然心动,鬼才对伤害她的人动心呢,她是害怕的。这男人在上次那样的情况下都能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现在她都上赶着送上家门了,他能放过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