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寒香怒目而视,他也只是挑眉,没有说话,等着寒香自己回过味儿来。
寒香知道这人根本不会跟自己讲什么道义,什么答应自己守口如瓶,现在又出尔反尔的话对于他来说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他能拿着厚脸皮当美德,做的理所应当,这些话说不说又有何用。
这人看着寒香面若寒蝉,小眼神儿中似乎都能飞出刀子一般,之后一笑,也没再说什么,解开了身后的大氅,一把扯过来,裹在了寒香的身上,也不顾她因为怒气而泛红的脸,直接说道:“跟爷过个节,还怕吃了你不成?”
寒香看着他很轻易的就将自己带出了卫府,卫府离崇安街本就不远,那人没有骑马,出了卫府寒香就挣扎着,待他松手后,就要远远的离开,却被那人扯住,抓住了手。
“是不是过了今晚我们就两清了?”寒香问着。
那人上下看了寒香一眼,之后说道:“这要看你,若是你依旧给爷摆着个脸子,这就不好说了。”
寒香气结,那人看着她脸色不善,拉着她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想陪爷过节的人多了去了,爷这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还不知足,带你上街看看热闹,总比你一个人在那个小破后院里画灯看的好。”
寒香听着他说起自己在后罩房画灯看的时候,神情微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之后便沉默了。
到了崇安街上的时候,寒香低头走着,那人看着寒香这个样子,别说是看灯了,净看别人后脚跟了,知道她心里不情愿,心想,女人就是别扭,不情愿也出来了,且又回不去,还不如高高兴兴的,现在跟谁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一般。
这一路上,寒香走的极其无趣,身边的人流不断,热热闹闹,欢笑之声不绝于耳,她置身其中,丝毫不觉得开心,非但不开心,甚至还十分的浮躁,她这一路边走边想,这人这般纠.缠只怕是动了歪心思,寒香现在还记得他当初受伤时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如今,自己不仅要摆脱卫家,更要摆脱他才是。
如今这人是什么身份,自己都不知道。所谓知己知彼,眼下的情况,便是先弄清楚这人是谁。
寒香想到这人是从脸上这胎记认出了自己是萧家人的身份,最开始见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认出,心中想着,晗琼自幼长在荥阳,十二岁时才回京,认识她的人都是京中几个闺秀,且她性子冷傲,也没有要好的知己,那些世家千金也只是见过她寥寥数面,如今认不认得还不一定,想来熟悉她的人很少,而且她之后又回了荥阳,也是在春天的时候才将她接回,京中认识熟悉她的,除了萧家的人还有作为姻亲的卫家,只怕也没几个,就是她当初在京中出尽风头,那时的模样稚嫩,只怕也与现在大有不同。
唯一担心的,便是这眉心的印记了!
小剧场:
寒香:是不是过了今晚,我们就两清了?
某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提裙子就不认账!
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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