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偷偷摸摸回来的呀?是不是怕被二王爷发现了?”
“嘿嘿!吟舒果然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啊!”在听到传闻的时候,他就如同被雷轰了一般,心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要赶紧来到避暑行宫来看看她。
至于,看她之后会如何,他当时什么都没有想。或者说,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也不去想,就这样冲动的跑了过来。
在亭子里坐下,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下了决心,从怀中取出那枚象征着婚事的玉扳指递到了苗吟舒的面前道:“给你!”
“这是什么?”苗吟舒接过,借着月色仔细的端详,并玩笑道,“你这么早就送我礼物了?窀”
“这本就是你家之物!”冷剑宵翻了个白眼道。
“你是说……”苗吟舒一点就通妲。
这玉扳指的水色其实不算是很好,而且,尺寸也比较大,一看确实也不是女子能戴的物件,自然就联想了什么。
“嗯!没错!这枚玉扳指就是你父亲当时交给我师父的!”冷剑宵点头道。
“师父?不是你爹?”苗吟舒怔了怔。
“是的,是我师父的,所以,咱们之间的这个婚约其实也不算是太站得住脚的!”冷剑宵苦笑了一下道,“当年,我师父救了你爹,你爹便非要赠与这枚玉扳指说是要报答恩情。师父其时已经因为遭遇新婚的师娘背叛而早已经生了永不再娶的念头,本不欲接受的。但你父亲再三坚持,师父无奈,便之后接受。
尔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忽然就从行李中找出了这枚玉扳指,也就想起了两家的婚约,便将此物交给了我爹娘,只说我若是愿意,就可以代为接受此婚约,不愿意也就算了。”
“然后你就来十里坡找我了?”苗吟舒恍然,果然并不是一开始就愿意接受的,她自欺欺人的感觉心里好受了一点儿。
“那时候还没有,直到四年多前,我娘见我一直不提,便主动提了一句,让我先来相看相看,若是不中意,就让人将信物托人送去苗家,只说师父没有子女,这件婚事就作罢了!”
“原来如此,你早说嘛!”苗吟舒这下是真的放心了,冷剑宵的爹娘既也是如此开明之人,自然就不会违拗儿子的意思了,“那你师父呢?”
“师父他……”冷剑宵叹了一口气道,“已经去了!就是年初我离开的那一阵子,是得到了师父的死讯,据说是被仇家所杀,但师父也是甘愿受死的,不然,以他登峰造极的武功,别人轻易伤不得他的!”
苗吟舒闻言唏嘘了一声,又劝慰他道:“你师父一定是觉得生无可恋,才选择了受死的!”
“嗯!我想也是如此!”为了一个女人啊!冷剑宵有些自嘲的撇了撇嘴角。他以后也会因为她而觉得生无可恋吗?
“嗯!这或许对他来说是一件最好的事情!”有时候,生不如死的时候,真的还是一了百了的好吧,苗吟舒心有戚戚。
“好了,咱们不说这闹心的话了!”冷剑宵收拾起哀伤,笑着道,“反正,我已经将这物件物归原主了,你以后好好的保存着,可千万别丢了,然后被别人捡拾了去当成信物过来跟你求婚。别人,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玉扳指是婚约的信物啊!”苗吟舒嗔笑道,“除非是你故意放出风声去的!”
“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怀疑我!我的人品可是世间少有啊!”冷剑宵跳脚怪叫道。
“哈哈哈……”苗吟舒被成功的逗笑了,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他们正笑得欢了,夜色中远远走来的人心情可不好,还没到近前就满心不是滋味的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欸?”苗吟舒听见声音,止了笑,傻眼的看向怒气冲冲的叶斐然。
这么早,他怎么来了?
冷剑宵却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故意戏弄人道:“在做你看见的事情啊!”
“冷剑宵你擅闯行宫,小心本王让禁卫抓捕你!”叶斐然三步两步已经走到他们面前,长臂一揽,将站起来的苗吟舒占有性的拥在怀中,然后冷冷的瞪着冷剑宵。
“王爷好大的威风啊!”冷剑宵双臂环胸,挑衅的凝着眼看了一下他揽在苗吟舒腰间的手,心里酸涩得很。
原来说放手说的那样洒脱,心里却还是那样的在意和心酸啊!
“冷剑宵,你最好是从哪里来就回那里去,不然可别怪本王不客气!”叶斐然的怒气不是一般的强烈。
那叫什么事儿?好梦正酣时,却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杀气,待他猛地惊醒,那抹杀气并没有对他展开攻击,而只是对着他射了一把飞镖,钉在床柱上。
飞镖上一张纸条一行小字:冷剑宵系苗吟舒之未婚夫!
顿时,他就像是被五雷轰顶了一般再也睡不着觉,就急匆匆的来找吟舒,想要问问她知不知道这件事。
可刚走进小院子,就听见了一男一女欢快的笑声,一个当然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吟舒,另一个居然是不知消失了多久的冷剑宵。
想着纸条上的字,想着此时夜深人静,叶斐然可说是醋意翻滚如滔天.怒海。
就靠着他的身子,苗吟舒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不由奇怪的问道:“斐然你怎么了?”
怎么了?还问他怎么了?叶斐然只觉得心头堵着一口闷气,不由的冲着苗吟舒就叫嚣道:“深更半夜的,你与男人私会在此,你居然还问我怎么了?苗吟舒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叶斐然,你是怎么说话的?”苗吟舒张了口还没出声,冷剑宵就已经忍受不住的从座位上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手指着叶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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