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门人都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让老师帮自己,却让老师帮你那个要退休的老父亲……这真是浪费咱们老师的能力啊。
星期三,《读者》杂志社大院门外。
天气晴朗,《读者》杂志社门口极为热闹,门口挤着不下一百多人,有些是来投稿的,有些是来找编辑出版的,有些人还拿着自己的诗集挥舞着:“流浪诗人的诗集,一本5元了,一本5元了~”
而在门卫室周围……则似乎来催债的……
拿着收款单嚷道:“诶,你们吕总编在不在?”
“这印刷款都拖两个月了吧?”
苏怀在车上看到人这么多,心道,我这下去还不被粉丝围堵啊……怎么挑了这么多人的一天来。
皮肤黑得像是炭一样的段洋,咧嘴笑道:
“老师,您别担心,我给您准备了伪装道具。”说着就从车后拿出了毛线帽和口罩。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很多人得流感的,戴口罩的人也不少。
“还是你想得周到。”苏怀夸奖道,这段洋为人既机智又周道,还是个孝子,确实是个人才。
“您别介意啊。”段洋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还没把您的事情告诉我爸,我就说我请了个名人来帮忙,他还不知道是您来呢。”
明白,惊喜嘛……说出来就没效果了……
苏怀戴上帽子口罩下了车,人群里果然没有人认出他,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铃铃铃。
段洋的BB机响了
“洋洋,你怎么还没来呢?会议都要开始了,吕总编都已经到了。”短信上写着。
段洋有些尴尬道:“我爸这人,就是脾气太急了,老师咱们进去吧。”
“走吧。”苏怀也很感兴趣,这央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进大楼,就感觉比起金陵卫视的朴素来,这华夏三大文学杂志社的《读者》,可算是破烂至极了,墙壁到处都是掉漆的痕迹,天顶的吊灯破落就快要掉下来了,典型是个破败没落的样子,迎面而来的工作人员,都是匆匆忙忙的。
那扑面而来的压抑感觉,令人不自觉脚步加快。
“开会的人呢?怎么都不在了。”
“听说吕总编又发脾气了~拉人去后面草地了……”
“这不是销量又降低了吗……别说《萌芽》了,就连《知音》和《青年文摘》最近都超过我们了……咱们在国内小说杂志中,算是要垫底了。”
“嗯,等下少说话,别让这吕总编抓到把柄了,他也快退休了。临走之前肯定要折腾一下的。”
“谁说不是呢……现在咱们只要抱好孔副编的大腿就可以,反正下届咱们《读者》的总编,就是论到了他了……”
“这孔副编后面是曰本文联支持,人家是要收编咱们《读者》,开拓咱们华夏市场呢……孔副编真是有门路啊,嫁了个有钱的曰本老公,是山鸡变凤凰啊,一帮曰本团队帮她出力。”
“小声点,别让吕总编听到了,要不我们可熬不到他退休那天了。”
“唉,可惜段副编了……忙活了一辈子,结果被一女人带着曰本来压了一头……咱们以后就要换曰本老板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