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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禾傻眼了,这是什么状况,不是在问她的成绩吗,怎么就成了邀请人到她家里做客啊?
接下来的好几天白禾都没能如愿以偿--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因为要去赴宴啊,今天是东家的明天是西家的,一直不得停歇。
白禾怎么回事那种乖乖去赴宴的人你,第一次时因为新鲜,第二次第三次完全是被钱爸钱妈逼着去的。白禾原以为钱爸钱吗对她一向宽容大方,必然不会太为难于她,谁知道在这件事上丝毫不退让,说什么都要带着白禾一起去。
“你的年龄不小了,你要跟着出去见识世面,你看你……”
“哎呀,你看XX家的孩子都能出去帮衬办宴席了,你怎么还能在家宅着呢?”
“咱们家都送了那么多的礼,不去多不划算?”
“原以为平日里不回来算是躲了过去,没想到对方在过年这儿等着呢,明年还是早点回城里吧,农村套路深。”
……
随着赴宴的次数增多,白禾觉得自己好像见识到了什么新世界,这还了得啊,农村套路深,她要回城市。
城里人:城里也不好混啊。
在乡下的日子,白禾一度以为自己不是钱爸钱妈的亲生女儿,她们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太残暴了,回到城里后夫妻俩对白禾的态度有恢复成以前的模样,跟心肝宝贝似的。
“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在城里和乡下我爸妈的态度就相差那么大呢?难道是我回去后的表现太差了吗?”白禾将自己的疑惑说给顾金听。
顾金心疼揉了揉白禾的头发,“你的感受我都懂,因为我也被这种事情苦恼过。”
哈,这是国际惯例?
“其实这不是我们的错,而是大人们之间的博弈。在城里长大和乡下的孩子本来就有很大的区别,他们比我们在学习上格格刻苦,更用功,因为学习就是唯一的出路,这也是那些老师和家长灌输的观念。
而我们长在大城市中,虽然也看重成绩但它不是衡量我们的唯一价值尺度,我们还有各种各样的兴趣特长啊。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都是一样苦逼的孩子,但是你知道的咱们Z国人都讲究谦虚,面对别人家的孩子和自己孩子,习惯性的长他人威风迷人灭自己的志气,所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叔叔阿姨只是卖别人的面子罢。”顾金一幅很有感触的样子。
“对于乡下的宴席,算是一种风俗吧,谁家里有个婚嫁·乔迁·生辰·升学都要庆祝一下,周围的人都要过去庆贺,当然免不了大红包,但是现在的人很少蜗居在老家,到了大城市谋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去,而那些要办宴席的人为了最大限度的获得利益就会在春节期间挑选日子,所以你赶上‘好时候’了。”顾金将那个奇葩大婶的想法给白禾分析了下。
“原来是这样啊。”白禾点点头,前世她虽然痴长到二十多岁,但是这种事情还真没遇上过,难免想不通,“可是你不觉得那些饭菜吃不完,不可惜吗?”
承蒙前世吃的苦,印象太过深刻,白禾依然改不了小家子(节俭)的脾性,心疼那些被倒掉的饭菜。
“你以为被倒了吗?不,到好好的放着呢,留来做下一顿。”顾金很是吃惊怎么可以倒掉呢,浪费资源啊,不是要建设节俭型社会吗?不是要反腐倡廉吗?
留来以后吃!白禾想起桌子上横七竖八的筷子,一个盆子里翻来覆去的筷子,桌上的人高谈阔论,只觉得嗓子那堵得厉害。
她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去吃那种宴席。
“为什么要有这样的陋习呢,每次都吃不完,扔掉要可惜,可是吃下去要回危害身体健康,怎么可以这样呢?”白禾有些埋怨,她想自己还是有几分爱国之心的。
“这是约定好的习俗,不能轻易改变。如果你不是很喜欢,那以后就不要回去啦。”顾金看白禾的脸色却是很难看,但她年龄小,没有办法改,能够做的就是几句安慰的话。这个认知让她很是不欢喜。
“嗯。”
白禾并没有为这个事情烦恼多久,因为她发现她还有更大的烦恼没有解决---寒假作业。
经过三天三夜的挑灯夜战,她总算赶在报名的前一晚赶完了作业,选择题和填空题是抄的答案,至于答题只是写了个简单的公式,算是解决。
其实她也想好好写的,但是要考虑到她的实际情况啊,她是一个大龄少女,智力·体力和记忆力跟不上啊。
她终于要迎来了黑色六月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烦恼过年啊,要是问窝相亲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