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这个故事的反响不一致,太子和辛季则是一幅拍手称快的模样,若不是在场还有这么多的女同胞,只怕会站起来奔走庆贺。
但身为同道中人的女同胞们,则是一脸的沉重,更多的还有恐慌。
这世间女人地位本就不高,三从四德·女戒·七出犹如一座座大山,几乎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面对金灿灿的事情只会说她的不是,可曾站在金灿灿的立场上想过,她才是那个受伤至深的人啊。
握着如意的小手,白禾清楚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手心沁出了汗水,转过脸去看她,虽然面上一幅镇静的姿态,可是那煞白的脸色到底出卖了她的内心的惶恐。
白禾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用手指在她的手心里一笔一划的书写自己的心声。
手上传来的瘙痒让如意心生摇曳,可是那写出来的字却是叫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云巅之上的感觉,这样的幸福来得有些不充实。
无论是前世的被抛弃还是今生的独坐高楼都叫她战战兢兢,不能放下心来,不能感受到这人世间的温情和爱意,如今有那么一个人愿意牵着她的手陪着她走下去,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如意终于转过身子,朝着白禾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见自己在这努力半天,对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白禾心中的那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回去,如今将自己的事情解决了,怎么也得关心关心自己的姐妹儿吧。
“灿灿,你的意思是言清公主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吗?”话一说出口,白禾就想给你两个耳光,会不会说话啊,本来气氛还没这么僵硬的,结果让她这么一说,整的真是哪家一个尴尬啊。
金灿灿没有说话,既没有反对也没有承认,不过这种事情有时候不说比说了的好,至少这是在场诸人共同的认识,毕竟都是吃政治饭的。
“我想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见白禾和怀玉的脸色不对,依云再次站出来替言清辩白道。
“是吗?那你让她自己说,都说这言清公主最是公正,不偏不倚,想来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吧。”怀玉经过冷静,又恢复成了大齐那位出色的长公主殿下。
看着她们的表现,白禾有些自惭形秽,尽管她身负绝世神功,又有宰相肚这样的逆天法宝,还有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蜜蜂屎,可她好像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当真是无用至极。
手上传来一阵温和的力道,白禾又似浑身都打了热血一般,无论她是贫穷富贵,无论她身自爱何方,都有这么一个人守着她,便足以,夫复何求呢?
有你真好!
对比自己的幸福,白禾觉得金灿灿越发的惨了,心中的同情一波赛过一波。
“诸位都说过了吧?那么可以允许我说几句了吧?”言清都是人如其名,没有一般人的恼羞成怒,也没有怀恨在心,而是爽朗一笑,饮尽杯中酒,似乎所有的恩怨在这酒中尽释。
不过显然不是的,至少从灿灿那尤有怨恨的眼神可以看出来,这不是一杯酒可以解决的事情。
“本宫从来不参与那老头子的事情,你们想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就是了,本宫是不会插手的。”她那双流光艳彩的眸子转悠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依云的脸上,“这位姑娘,倒是眼熟,本宫若是没有记错的我,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啊,你想起来了?”依云的声线有些不稳,带着一丝少女的娇羞。
这么明显的□□,就连身为局外人的白禾都巧了出来,跟何况那位明显是花中高手的言清公主呢?
“这样清丽脱俗的美人本宫怎么会忘记呢?自从五年前的一别,本宫可是夜不能寐,茶不思饭不想啊,你看本宫这身子都越发的清瘦了。”
言清公主用扇子挑起依云的下颌,动作无比的轻浮,可是那眼神却是真诚的不能真诚。
依云本就是个情场小白,若不然怎么会被辛季那样的渣男给骗去,如今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这般撩拨自己,一颗芳心晃呀晃最后终于晃到了言清公主的身上。
”承蒙言清公主厚爱,本宫亦然。“依云的声音呢虽然弱小却是一字一句,极为清晰,落入这屋内的每个人的耳里。
言清公主脸上划过一丝愕然,泥金扇面滑下,大概是也没想到自己原本只是逢场作戏,随便闹一闹,化解场内的尴尬,可没想到这位美人却是动了真情。
她这二十多年来虽是在风月场所混迹,看似行事无所羁绊,但心却单纯的像孩童一样,府中的那些姬妾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哪曾动过半分真情,面对这样的深情着实招架不住,好在兵法却是学着不错,三十六计走位上策。
于是众人看见了素日里冷静自持风流倜傥的言清公主也难得的灰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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