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妮笑了,笑的好看,嘴角那两个小梨涡迷人得紧。
然而,明明是清丽娇俏的笑容,却无端地给人一种邪气媚惑的感觉。
“少他么的勾引爷!”
盛谨枭看着她那笑,眉头都拧成一块儿了。
这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笑的有多勾人吗?
颜妮没理他的话,凑近他耳边低语,“我赌你没种告诉他!”
睡了?
尼玛,亏他说得出来。
那天晚上,她手机里的拨号显示明明是谨伟的号码,可去警局的人却是他,而且谨伟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也没给她回电话。
不用脑子想,她也知道,定是这渣接了电话,而后麻溜儿地删了号码。
如此撬弟弟墙角,他若敢不要脸地说出来,她就不信那个邪了。
盛谨枭眉心狠狠跳了跳,他就这样瞅着她,冷残的眸子翻涌着各种情绪,最后独留一抹痛与怒,“颜妮,说真的,爷恨不得掐死你这个没心肝儿的!”
她忘了,所以她可以肆意地伤他,不知道她一句无心的话,会刺得他鲜血淋漓。
这一辈子,能真正伤他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
这个权利是他赋予的。
从她固执地跟在他身后,从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干净娇嫩的身子交给他,从她陪着他度过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从她对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喊‘这辈子,她非他不嫁’,他便发誓,这个小女人,他此生不负。
曾经的灌了蜜似的誓言犹如在耳,他跟个傻逼似的等着,可她转身却要嫁给别人了。
这个别人还是他弟弟。
一个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弟弟,一个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搞在一起了。
说实在的,如果骂老天有用,他一定朝天竖起中指,“老子操你大爷。”
他娘的,这种狗血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他绝对相信,是他上辈子没烧高香祭拜贼老天,所以才这么搞他。
颜妮看着他眼底的痛与怒,怔了一下,她收起了笑,推了一把鼻梁上的细巧斯文的眼镜,语气特认真地道:
“大哥,我说了,不管以前咱是什么关系,我忘了,就说明对我来说,你不是挺重要,而且现在我是谨伟的女朋友,至于那晚,纯属意外,希望你摆正自个儿的身份,别搞得我欠你债似的!”
丫的,这男人每次看到她,就像是个讨债的。
也许有那么一天她会想起来,可是,她自己的性子她知道,能被她遗忘的,要么是被她丢弃的,要么就是不甚重要的。
“颜妮!”
里面盛谨伟久不见她进来,也不顾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扯着嗓子吼。
颜妮还没来得及应声,身边的男人便推开门进去了,“吼什么吼,你丢不丢人!”
盛谨伟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讶色,“哥,你来啦,对了,你看到颜妮没,她出去丢垃圾了!”
盛谨枭这会儿特想抽他,妈的,这货恨不得将那女人给拴裤腰带上,不过,其实他也挺想,他更想朝他吼:那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可是,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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