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这让邓尼茨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如果两家一两联手,哪怕戈林权势滔天,鹿死谁手也不一定。要知道克虏伯家族是大资本家,而邓尼茨家族是容克地主出生,都是德国传统的势力,德国历史上的二十七位元帅有十七位元帅是容克地主出生,可见德国传统势力多么强大。而戈林和希特勒只能算是新生势力,双方的争权夺利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希特勒一生经历44次暗杀,有一半是自己人干的,可见德国内部的斗争也是很尖锐的,只是德国人的民族性格,让这种争斗只在高层进行,也没有扩大化。
当克虏伯带着厚礼来到邓尼茨庄园的时候,受到了邓尼茨这个海军上校的热情欢迎,双方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化解危机所以双方都很有诚意。
克虏伯让自己的随从把各种礼物从自己的奔驰车上搬下来,然后双手把一份大红的礼单送到邓尼茨的面前,然后万分真诚地对邓尼茨说:
“邓尼茨先生,此次前来叨唠,万分的抱歉,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邓尼茨笑颜如花地接过克虏伯递来的礼单,转手递给自己身后的管家,当着客人查看礼单可是不礼貌的。欧洲最富有的家族送的礼物还能少吗?绝对是一份厚礼啊!邓尼茨收得心安理得,邓尼茨暗想:“自己那如花似玉的闺女,都被你家混蛋小子白白地睡了,收下你的厚礼也是应该的,不收白不收,收了当没收。”
“来来,尊敬的克虏伯先生,请到书房一叙。”
邓尼茨毕竟是军人,做事也就直接些,他知道克虏伯今天也是来找自己商量的,所以就没有请克虏伯去客厅了,而是直接去他的书房。
克虏伯当然也不是笨蛋,立即明白了邓尼茨的意思,克虏伯欣然接受了邓尼茨诚恳的邀请。
待双方在邓尼茨书房坐落后,随即展开了亲切的交谈:
“邓尼茨先生,你看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善后,你有什么要求尽可能地提出来吧!只要我克虏伯能办到的就绝不含糊。”
其实邓尼茨在心里又已经有了处理的方法,现在也不用在藏着掖着了。
“克虏伯先生,你知道我是一个诚实的人,昨天晚上我已经亲自和赛琳娜交流过了,她说她和你家小子是情投意合,你家小子也对他承诺过要娶她为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克虏伯当然也拷问了李默,而李默也明白地告诉克虏伯他想娶赛琳娜为妻,既然邓尼茨已经把话挑明,克虏伯也就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邓尼茨先生,我没有意见,只是戈林那里应该怎么办?”
邓尼茨见克虏伯答应了这桩婚事,连忙说出了自己的处理办法:
“我昨天晚上已经打电话通知了戈林,双方已经正式解除了婚约,为了不让戈林有报复咱们的借口,我是这样安排的。
第一步:首先由我出面去报社刊登一则悔过的通报,就说大家要以我为戒,不要包办子女的婚姻,强迫子女嫁娶自己不喜欢的人,其结果只能是悲剧。
第二步:等这份通报起作用后,你就立即去请求元首赐婚,凭借你克虏伯对德国的贡献,元首没有理由不同意,戈林也绝对不敢违背元首的意志。
第三步:咱们两家紧密地联合起来,然后和咱们圈子里面的朋友多走动,多联络感情,就算戈林权势滔天,咱们也是不怕的。
不知道克虏伯先生以为如何?”
邓尼茨不愧是后来的德国海军潜艇司令,处理起事情来就像制定作战计划一样周密:
“这计划无懈可击,我同意。”
……
李默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五天,每天就是仔细回忆关于二战的一些信息,穿越之前的李默就是德粉,对于二战的主要人物和重要战役那是了如指掌,德国的盖世太保和美国的军情局,都不可能有李默的资料全,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也是李默安身立命的本钱。
突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一个金色头发穿着党卫军中将制服的帅气男子出现在病房里,李默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他就是历史鼎鼎大名的海德里希,江湖人称“人型恶犬”。
李默有点纳闷了,海德里希到自己的病房来做什么,自己可与这位臭名昭著的盖世太保头目可没有任何的瓜葛,海德里希见李默那充满质疑的目光,和蔼可亲地笑了笑,海德里希那如沐春风的笑容差点就让李默忘记这人可是“纳粹的斩首官。”
“小家伙,好点了吗?我是来传达元首命令的。”
“嗨!希特勒。”
李默一听海德里希居然亲自来传达希特勒的命令,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着海德里希就是一个标准的纳粹礼,李默并没有加入纳粹党,今后也没有加入纳粹党的打算,李默可不想被绑上希特勒的驶向地狱的战车。
李默此时就一没有授衔的军校毕业生,根本不可能阻止二战的发生,没有人可以阻止战争的爆发,二战的爆发是新兴帝国主义挑战老牌帝国主义而引发的,岂是人力可以阻止。再说二战的导火索在《凡尔赛条约》签订的时候已经埋了,一战胜利国对德国无情掠夺,承载了德国广大人民的普片仇恨,复仇的信念,恢复德意志的荣耀在每一个德国人心中熊熊燃烧,二战已经不可避免。
而李默的要求很简单,亲爱的父亲不会被送上纽伦堡审判台,克虏伯公司将不会被列强瓜分,自己也不会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然后天天过着左拥右抱的日子,此生足矣,也不枉穿越一场。
“兹命令任命维也纳军校毕业生昂德特为上士军衔,立即赴秃鹰团服役,并给于昂德特婚假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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