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一直注视着餐馆里面的一个女孩时,便挪开了脚步。
还以为忽然之间来了许多客人的妃母往那里看去,然后皱着秀眉道:“不管你喜不喜欢阿言,都要和他说清楚不是吗?不要让他在雨里站得太久。”
芯语有些疑惑的顺着妃母的视线望去,只见赤木言整个人站在雨里,寒风作陪,雷电相伴,徒增了几分令人心悸的决心。
不可否认,他为自己摘花的那份坚持确实感动了自己,冰封的心扉自那时已经住进了一名叫做赤木言的贵族少年,但今日那人的话让她清楚的知道了自己与他的差距,在拒绝那五十万的巨款时,更是被损的体无完肤,无地自容,身患残疾本来就自卑的她哪里忍受的了。
如果爱一个人要如此痛苦的话,她宁愿在还未深爱的时候,将这份刚刚萌芽的爱情抹杀,她要和他说清楚,请他不要再来缠着自己。
风雨之中,两人相互对视,芯语没有撑伞,因为她要用手语将一切说清楚,根本没有手再去撑伞。
赤木言伸出缠着白布的手制止芯语打出手语,他道:“你不要说话,乖乖的听我说。我知道我喜欢上你,会带给你很大的困扰,但请你相信我,像今日这样的事情是最后一次,我绝对不会让它再次重演。我喜欢你,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如果可以请继续喜欢我,一直喜欢我,我会像为你摘花那样,拼了命的增强自己的实力,然后让家族同意我们在一起。因为我不会放弃,所以一些别缠着我的伤人话语不要说出口。”
芯语小手被抓,她没有打手语,只是与赤木言对视着,心理想道:“他说的没错,我是哑巴,我是穷人,你这样的贵族是我永远高攀不起的。”
明明芯语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手语,赤木言看着她的眼睛竟好似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然后他道:“我是贵族没错,你是哑巴是穷人也没错,但高攀不起就能够成为阻止我们在一起的理由吗?”
芯语虽然有些讶异,但她还是嘟着嘴想道:“可是我是哑巴,爱情对我来说太过奢侈,如果非要这么痛苦的爱着,我宁愿像以前那样生活,请你不要在来打扰我。”
又听到了,看着芯语的眼睛,赤木言好像洞悉了她一切的心理活动一般,他道:“确实对于哑巴来说,一份爱情太过奢侈。但是既然爱了这就不能成为逃避的理由。你我已经相遇,想要当作从未见过,像以前那样生活已经不可能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我又能怎么样?”芯语如此想道。
赤木言道:“不知道怎么做是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请继续喜欢我。我不会空许什么海誓山盟,只希望你为我等待,也不要等到海枯石烂,少则一年,多则年半,我就能够掌握反抗的力量,到时候就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们的交往。如果我做不到我就会放你一个人生活,从此不再介入。”顿了顿,赤木言看着芯语又道:“等,或者不等,请给我一个字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