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舒服!”早已经如朝霞一样红艳的小脸上写满了舒服满意,嘴角微微的勾着,眼底如媚如丝的看着那个早已经快要崩溃的男人,每一个吐息都写满了诱惑的勾引。
“朵朵……”皇甫栉风几乎是喟叹的,身体靠近了米朵朵,双眼近乎是膜拜渴望的看着眼前的昏圆,大手慢慢的收紧,便听到米朵朵更加娇媚的声音。
“哦……嗯……”米朵朵双眼轻轻的眨动着,明明有一点点刺痛,可是为什么会有更多的舒服的感觉,就想他继续这样的动作,想要他继续做更多更多,即使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更多的什么。
“朵朵,我的朵朵!”皇甫栉风压下身体,更加靠近米朵朵,低头再次吻住了米朵朵的唇,#已屏蔽#
小嘴被吻住,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皇甫栉风的唇里,身体微微的扭动着,忍受着那一**而来的快乐,身体里所有的快乐幸福都在身体里蔓延开来,无止境的快乐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米朵朵微微的弓起自己的身体。
随着两个人的深吻,唇瓣上的伤口再次被吻破,米朵朵再次尝到了鲜血的味道,想要移开,可是皇甫栉风却强势的给予。米朵朵最后只能无尽的接收着那强烈的给予。鲜血的味道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让一切带上了一种野狂的感觉。
“呼……好奇怪,这里好难受……”
被松开的唇,米朵朵用力的深呼吸着,还没等自己的气息缓回来,一双大手已经停在了她的小腹的位置,米朵朵的身体蓦地绷紧了,一股湿热的热流快速的喷洒而出。
米朵朵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皇甫栉风,为什么他越摸自己,明明会暂时的解了他的解,可是,那暂时的解热后又是更加汹涌的热。这样矛盾的感觉,让米朵朵难受的呜咽着。
想要不让他再碰自己会直接的更难受,可是碰了接着的也是更难受,米朵朵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用着身体磨蹭着皇甫栉风,小嘴里昵喃着。
“很快就不难受了!”
皇甫栉风有些心疼的看着怀里的米朵朵,小脸上写满了自己不知道的急切,自己该不会是药量下量了吧,他只是加了些许的催情药,然后用了后劲比较强的酒,怎么会有这么热烈的反应。
如果要是催情药伤了他的宝贝,他把自己捏死几万次也解不掉自己的罪过啊。
“你刚刚也这样说,可是人家还是好难受,你是骗子,你是骗子!”米朵朵开始挣扎,为什么身体里总有很多奇怪的水往外涌啊,难受死了,这种感觉好让人害羞,可是……
“朵朵,乖乖!”皇甫笙栉风看着难受的米朵朵,自己更加的难受,本来只要抱着米朵朵便已经够直接刺激他的欲|望了,这么多年没有女人,不管有多少女人的诱惑,他都不为所动,不是自己没有欲、望冲动,而是,那些人都不是朵朵。即使可以挑起他的冲动,会让他的身体起反应,但是,他没有兴趣多碰一下。
他的身体他的心永远只属于米朵朵一个人,谁也不可能会亵渎这份感情。他并不赞成有些书里写着的所谓的男人的身体构造与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男人的身体背叛,常常是因为男人的下半身冲动,跟戌无关。他的认知里,身体和情感一样重要,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要有全部的忠诚,不管是情感还是身体同样重要。
所以,他宁愿自己解决,也绝对不会碰任何女人。
而现在,自己一直幻想,一直渴望的小女人就在自己的怀里,那么娇媚的扭动着她的身体,那样的吐气如兰,娇媚的撒娇着,这们就让想了这么多年的皇甫栉风面临着最强的冲击。
“我好难受……呜呜……这里好热,这里也好热……”米朵朵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里所有的思绪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热,脑中已经无法按收皇甫栉风的安抚。小手在自己的身体胡乱的指着,上半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也被她BH的一下子给扯掉了。
本来只是隔着内衣揉着,突然被扯开,那弹之而出的,直接的刺激,皇甫栉风无比觉得丢人的发现自己的鼻子一热,有温热的液体竟然在里面来回的流窜着。
皇甫栉风立刻深吸了一口气,差点直接在这样的刺激下喷鼻血。在外的十年,从十四岁开始,有多少女人无数次的脱光光的站在他的面前诱惑着他。有多少女人想尽了办法用着各种办法袒露自己的身体,只为让他可以忍不住冲动的与她们有什么。那些女人的身材随便挑一个都会比米朵朵好上N倍,但是,他从来没有让自己如此的失态过。
就连最初刚知道情|欲这东西的时候,也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已屏蔽#,竟然差点鼻血狂肆。
皇甫栉风看着BH扯掉了上衣的米朵朵还不罢休的直接去扯下面的衣服,皇甫栉风真的怕米朵朵要是真的扯了,自己会忍不住的不顾她是第一次,而直接的霸道的强势占据。
大手立刻拉住了那不停动着想要扯下面衣服的小手,安抚性的吻着米朵朵的唇角,不停的安抚着:“朵朵,慢点。”
“我好热!我要冰块!对了,你就是冰块!”米朵朵的水汪汪的眼睛溜溜的转动着,想着刚刚他的唇和手那冰冷的触感,但是现在明显的已经被自己给带热了,这不行,她要解热。
小手开始BH的不扯自己的衣服,开始换睛皇甫栉风的衣服,撕的一声,皇甫栉风的衬衫便已经报销了,皇甫栉风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女人的力气也这么的让人叹为观止。
而刚扯开,米朵朵的小手便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直接的贴上了皇甫栉风的结实的胸。
更新结束,如果有耐心就等纸哈,没有耐心的宝们就看新文或是弃掉,或是直接等结局来看。么么你们,感谢你们一直等着纸,忍受着纸的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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