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赫,明天一定要去静王府吗?我不想去怎么办?我总感觉安静王像是看出我是女人似的,那眼神怪怪的,我好担心呢!”
“别怕,有我在呢!明天是要去的,台面上的事总要走,何况二哥都抬出二嫂来了,我怎能不去?”楚云赫柔声说话的同时,伸手去解段锦初的衣衫,段锦初坐起来,想到白天楚云璃邀请的那番话,狐疑的看着他,口气有些酸酸的,“你跟你二哥不亲,倒是与你二嫂亲啊!”
“嗯?怎么这样说话?”楚云赫一楞,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蹙眉道:“二嫂一向疼我,自我母妃去世后,我能去的也就是二嫂娘家大司马府,二嫂的生母是我的亲姨母,也就是我母妃的同胞姐姐,二嫂未出嫁前是我表姐,对我一直疼爱有加,只是后来,我姨丈去世前,求父皇指婚,竟将她嫁给了二哥。”
“哦哦,是这样啊,嘿嘿,那你是该去看看你表姐。”段锦初尴尬的傻笑,她又想歪了哈,嘿嘿。
楚云赫继续给两人宽衣,忍不住戏谑道:“呵,你这小东西,竟吃这种醋,本王该高兴呢,还是生气?”
“嘻嘻,我才没有吃醋,我很宽容的!”段锦初死鸭子嘴硬道。
“是么?你若承认了,今晚就让你乖乖睡觉,若不承认,你知道的,本王最喜欢罚你了!”楚云赫笑的邪气,眼神里极尽暧昧,一双墨眸不安份的缓缓下移,定格到段锦初的胸前,那唇边邪笑的弧度便更大了。
“咯咯!”段锦初笑的欢快,机灵的往床角缩去,大叫道:“我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保持中立!”
“没有第三种选择!小东西,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楚云赫一扑过来,两人翻滚在大床上,帘帐脱落,帘内嬉笑声不断,在初秋的夜晚,春意盎然……
翌日,天色微亮的时候,楚云赫便拉段锦初起床了,待更衣洗漱完毕跨出门,晨光已大亮了,迎着朝阳,信步走在桃林里,听着桃树的干枝在晨风中,发出轻微的响动。
看着地上飘落的枯桃叶,有一半碾入了泥土,一半残留在地上,段锦初心下一动,轻咏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初儿,才情不错啊!”楚云赫不禁出声赞叹。
“呵呵,这哪是我做的,是从别处听来的,只是觉得应景,就随口念了出来!”段锦初一笑,解释道,说完,猛然记起自己正失忆着,又补充道:“你若问我从哪听来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就记着这首诗词。”
楚云赫听罢,也不作深究,噙着笑带段锦初一直走到桃林后的一片空地上,四下环顾一番,说道:“初儿,我就在这儿教你,你先把小顺子说给你的心法背一遍给我听,我根据心法要领教你怎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