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坐得稳稳当当。”
“是呀,眼下我最重要的任务是生娃娃。”
近期,朝野关于肖妥尘之事突然愈传愈盛,那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北蒙的细作在暗中宣扬。
据影卫从西北传来的消息,在北蒙的一些部落,已经开始传出,百年前,姚族圣女姚迭衣乃一个身带异族血液的男子和姚族族长所生。
虽然目前还未提及贺锦年或是申钥儿,但贺锦年预料,这是迟早之事。
最终的目的,就如当年把广阳镇三千百姓之死嫁祸于贺锦年,如今变着法,会映射他是妖人之后,或是魅上,独宠后宫,或是妖行天下,借尸还魂。
对于这些,贺锦年并不担心,她担心的是北蒙的身后,很可能有姚族的长老在作梗。
否则,就算姚族没落,纵观天下,谁敢对姚夜辰置喙半句?
趁着顾城风未下朝,贺锦年马上循着小道,神不知鬼不觉地窜回了宫中。
影卫如今早已习惯自家的皇后闲不住,所以,也不会将这等小事汇报帝王。
得罪了贺锦年,比起挨皇上几记冷眼更令他们头疼。
沐浴打扮后,贺锦年一手拽着拖曳在身后繁复裙摆,一手掩着嘴儿,悄悄地靠近金銮殿后右侧门。
“皇上,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征西大军俨然占据我苍月皇朝三分之一的兵力,肖将军一是资历不足,二是……皇上不可不提防前车之鉴!”兵部侍郎庄国胜言辞虽隐晦,但大殿之上无人不明。
另一个则言辞犀利:“当年肖家叛逆,肖家长子肖宴臣领了十万大军前往大魏,苍月大魏战争爆发,他率先领军进攻苍月。摄政王亲征后,肖宴臣与苍月握西北重兵的肖侯秘谋,准备内外夹击,若不是摄政王早一步粉碎这一对父子的计划,恐怕这场战争要打个十年八年。”
“肖侯仅获罪流放,已是皇恩浩荡!”
“不错,肖驸马虽有军功在身,但他毕竟是肖家的嫡子,怎么能领征西大军之重职。”
大殿上,众口一辞,正议得不亦热乎,顾城风突然站起身,群臣即刻安静下来。
“以史?以谁的史?肖妥尘的史还是肖宴臣的史?庄侍郎,那你来给朕拿个意见,除了肖将军还有谁更懂得北蒙?”顾城风桃花般优美的黑眸染上一层薄薄的冰雾,“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庄侍郎可别忘了,肖妥尘是肖家的嫡子,更是我苍月的驸马。”
“皇上……”
“肖家的罪已经清算结束,如今事过两年。”顾城风露出了一脸乏憎之色,“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在朝堂上争论。”音未落,顾城风突然双眼微眯,唇角破开一丝笑颜。身形一晃,就把藏在珠帘后的贺锦年拉了出来,“锦儿,今天这么漂亮!”
青丝垂在两肩,玉润肌肤被艳雪白绫罗衬得越发娇嫩如水,眉间钿上胭脂桃花瓣,清丽中挑出一抹绝殊的艳色。
有云泪和田敏丽共同为贺锦年调养身子,如同上好的珍珠,经过时光的打磨,越发润泽。
“我在这等你下朝!”她轻轻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虽说两人从大魏回来后,顾城风为她打造了双帝銮座,但她并不想犯天下之大不韪与他并驾齐驱,被天下文人墨客笔诛,闹得天下不太平。
只要两心相贴,站在身边或是站在身后,有何不同。
顾城风修长的手微微抬起她的下颌,吻轻落她眉间,眸光灼如星辰,牵了她的手,一步一步地登上龙阶,轻轻将她安放在龙椅之上,食指轻点她的朱唇,“在这坐着等!”
她挑唇一笑,轻轻颔首。
他对她无法无天的宠,她从不拒绝,一一享受!
她喜欢他在人前毫不忌讳地将她抱起,哄着她,只为她展颜一笑。
她去看他上朝时,他一次一次地从帘后将她拉出,把她牵上金銮殿高坐之上坐着。
而她,看着他站在玉龙长阶上,修长挺拨身躯俯视着一殿的朝臣,她亲眼看他如何睥睨天下指点江山。
看累了,她就蜷在龙椅上睡,醒来时,她身上盖着他的明黄龙袍。
举朝上下,从未有人指责有什么不对,更没有人上奏横指皇后身披龙袍睡在金銮殿龙椅之上是否违背祖制。
只因为,她是……。摄政王贺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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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天要扫墓,无法更新,大后天开始,连更至全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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