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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听你的!”
两人又静了下来,贺锦年抬了抬首,看着天边一层团云的边缘微微透着亮光,便站起身,临走时留下一句,“有空多晒晒太阳!”
贺锦年回到了贺府,身边没了时时监视她的杏巧,她的日子变得无比懈意!每日除了在自已寝房内调息,就是出府乱逛。她是路痴,在燕京的街头,虽然她无法记住哪一条路是通往回府的路,却能凭着太阳的方位分辩出贺府的方向。
不过是逛了三天,她的脑子时已形成了一张盘大的坐标图。
夜晚闲暇时分,她就潜心绘制出一张地图,把今日看到燕应京街头一些重要的建筑记下,标注了坐标和方位。
到了第四日下午,她穿了一身很寻常的青色袍子,带一百两银子,去燕京城外的马市买了一辆普通的马车,自已驾着车就去缜远候府找肖妥尘。
缜远候府果然非同寻常,庄严的大门两旁,站着八个侍卫,个个身着寒气森森的铠甲,斜阳下,闪着刺眼的光芒,透出肃杀之气。
贺锦年报了姓名,那原本一脸毫无表情的侍卫,瞬时换成了满脸惊诧,八个人齐齐围上,左右上下打量了一番贺锦年后,方犹豫地问,“公子您就是一招使出五箭穿羊的少年英雄贺五公子?”
另一个紧逼着问一句,“贺五公子,您有空能不能教小的两招!”
“贺五公子,您现在可是神了,俺们现在最崇拜的就是您,俺叔说,贺五公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文可治国,武可安邦!俺叔是禁军……”
“贺五公子,能遇到您是小的三生有幸,您能不能和小的们说说,那日赛场的情况…。”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围着贺锦年转,噼呖叭啦地一句顶一句连番轰炸,没有一个人去为他通报一声。
贺锦年简直头麻地看看天边的晚霞,心中暗叹,看来古代的名人也难当!这会她可真没时间和这一群八卦小兵说起那日竞选之事,她挑唇笑了笑,双手潇洒一揖,“麻烦小将军去通传一声,就说贺锦年有事在此等候!”贺锦年排开众人,下了台阶,跳上马车。
那群侍卫面面相觑,这才猛然醒悟,一个侍卫急忙拨腿进府帮他通报,不到一刻时,肖妥尘穿着一件青灰色的斜襟的劲装跑了出来,瞧他一身的汗,贺锦年猜想,他定是在练武。
“找我什么事?”看到贺锦年,肖妥尘有些意外,想起那日她在赛场的英姿,心里无端气苦,感到自已全被她蒙骗在鼓里,语气就有些冲,“我在练拳,你有什么事快说!”
“自然有事!”贺锦年跳下马车,看到肖妥尘因为输了第二场太子伴读竞选而无精打彩的模样,勾起弧线柔美的下巴冷笑,“别摆着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你输了,应为我为三件事,今天要办第一件,打起精神,要是办砸了,我就把你卖到伶人倌当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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