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宛如莲花一般的娴静。
真可恶,眼睛怎么可以这样清澈,唇怎么可以这样诱人,好想吻她……
燕寒看他的神色,转头就走。
“寒寒!”谭齐升一下挡住她。
“谭齐升,让开!”
“寒寒——”谭齐升眸光落在她身上。“这阵子我很想你!”
燕寒却冷笑一声,可惜心思压根没在他身上,想到霜儿哭得那样伤心,想的有点伤心,又有点无奈。她哭的那么伤心,可是她爱着的男人却心思不在她身上,多么可悲啊!
她冷下脸来,突然转身就走,她觉得好累,迫切的需要休息。
谭齐升没想到她对他不理不睬,飞快的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怒道:“不准走!”
他的手碰到她的身体,才发现她抖的那么厉害,她脸上一种恶心至极的怒气,那么的恶心他。
“别碰我!”燕寒低吼一声,退开好几步。
“碰一下怎么了?”谭齐升看着她。“何必那么认真?你知不知道你活的太认真了?生活太较真真的没意思。”
“这是我的事情,让开!”她冷然喝道。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一下子安静下来,反而让人有些无所适从。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听见,一声又一声,此长彼短,他看着燕寒,就是不让开门,他就站在门边。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燕霜就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不说话。只是目光盯着谭齐升,一句话不说,可是那目光却带着控诉。
谭齐升面对她的那种目光,突然一皱眉,有点烦躁。“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燕霜不说话,只是目光奇异地看着谭齐升。思绪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谭齐升何尝受过燕霜的这种蔑视,一时有点不适应,怔忪在那里。
“霜儿,跟我走吧!”燕寒开口。
“姐,我跟你走!”燕霜突然说道。“我跟他有话说!说完就走。”
一听她要走,没想到她对他的问题不理不睬,谭齐升顿时怒道:“你想去哪里?!”
燕霜用一种面如死灰的表情冷冷的盯着谭齐升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他:“离开你,永远的离开,再也不爱你了!”
谭齐升愣了愣,张了张嘴,却没有做声。
从未见过如此,有些陌生的燕霜,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暖,只有深不可测的……恨。
燕寒也吓一大跳,没想到燕霜会这么说,同时她也感到高兴。“霜儿,咱们走,姐带你回去!”
“不许走!”谭齐升突然喊道。
“够了!”燕霜定定的停下步子,头也不回,面无表情道,“你这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残忍至极的男人。我爱你,你却践踏我的爱!你是不是以为我会一直爱着你?你是不是觉得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的确是想一辈子爱着你,可是你不值得,我觉得我真的爱错了你!所以我受到惩罚,一切都活该!”
“该死!你胡说什么?”谭齐升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