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顾一边解开了袖子上的钮扣,一边用深邃的目光探究着她的表情,对于荣若初突然之间这样的问话,他戏谑:“只要你乖乖的,即使我结了婚,也不会不要你的。”
荣若初抱着他的西装外套,细细的品着这句话的含义,也就是说楼西顾是从来不会有和她结婚的念头,她于他,顶多是身体上的情人罢了。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高攀不起这样的男人,只是,为了孩子们,她才鼓起勇气这样问他而已。
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是向前一步,离他更近了一些,眨了眨狡黠的双眸:“西顾,什么是我乖乖的样子?”
楼西顾哈哈一笑,他的袖子已经挽到了手臂处,看上去随意而自然,而且衬衫也从西装裤里扯出来,任其这样不羁。
他亦欺近她,却又没有伸手去抱她,才道:“你如此聪慧,明白我的意思的。”
荣若初摇头,“我不明白。”
楼西顾一手抚上了的小脸,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然后退开一步,转身上楼。
有些话,不明说,是不想说的那么绝情?还是想留下一丝转圜的余地?但是,他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他不会和她结婚。
荣若初凝视着他上楼的身影,看来,他留下她,是做什么?就是用来解决身体需要的吗?
或者,她的骨子里有一种倔强的冲劲,让她不想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果,她跟着他上了二楼的书房,“西顾,我们能谈谈吗?”
楼西顾敛去了唇角的笑容:“想和我谈什么?”
荣若初鼓起勇气走近他,站在他的面前,才道:“西顾,我想嫁给你!”
楼西顾的双眸变得有些高深莫测,在他面前,说这些话的女人很多很多,个个曾与他欢情的女人,都带着这样的梦想,只是还没有人能够实现罢了。
荣若初见他没有说话,她又道:“我不在乎谁向谁求婚,我只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亦爱你,即使你对我的爱不够深,我想,我们婚后可以慢慢的培养感情。”
楼西顾一伸手,将她拉向了怀里,语气不紧不慢不悲不喜:“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即使不结,我也会喜欢你,也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因为,她想要得到一份法律上的保障,荣若初却是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不能再失去孩子们,她要陪着他们一起成长。她只是道:“女人都希望结婚,我也不例外。”
楼西顾审视着这张小脸,她满怀憧憬的看着他,任谁,也不能就这样打破一个女人的梦想,可是,楼西顾却能。
他伸手进她的衣摆里,抚触着好柔美的肌肤,似情人的手般温柔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小若若,让你失望了,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但是,我又喜欢你的身体,只要你乖乖的承欢于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除了婚姻。”
荣若初从来没有听过楼西顾说话说的这么温柔,但是,对她而言,却是最为残酷的话语,他扼杀了她的臆想,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亦知道婚姻于她的意义是什么。
她当即从他的怀抱里跳出来,虽然伤心至极,却还是强装笑颜:“西顾,你伤我的心了!”
楼西顾并没有伸手去再抱她,他的手上有最重的筹码——三个孩子,他依然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她只会围着他转。
荣若初知道他绝情,他的冷酷是绝情的,他的温柔亦是绝情的,她哼了一声:“你这么坏,伤了人家的心还不哄一哄,我今晚上不理你了。”
说罢,她就跺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当书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楼西顾的唇角不再有笑容的存在,他怎么可能娶一个仇人的女儿做妻子?荣若初,你未免太过于天真了吧!
荣若初虽然伤心,虽然气馁,但是,她却是庆幸,自己还和孩子们在一起。
自从这次谈话之后,楼西顾对她的态度冷漠了一些,而荣若初,也忙于甜品店的扩大工作方面,两人少了些时间在一起。
这一天,荣若初出去外面时,刚好经过钟表店,她于是进去选一款表送给温骊锦,作为对温骊锦一直以来帮助的酬谢,也是恭喜他得国际大奖的礼物。
由于温骊锦还没有公布好消息,荣若初只是买好了礼物放在了甜品店的保险柜里,她却是随手将发票放在了手提袋里,回到了半山豪宅,就是做一大桌子饭给小朋友们吃,她忽然有一种难得的好心情,像一首歌里唱的一样,把每天当作是末日来过,一分一秒都会美得让眼泪想要掉下来。
确实,再次和三个孩子们在一起时,她就是有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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