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难解,福财道长笑着连连摇头:“真是棋逢对手啊!真是不用理会她们了,我们回去吧!”
陶子云和胡荷再也没有异议,三个人就纵身到了空中,望南而飞。
在途中陶子云对胡荷搭讪说:“按我们原来说好的,我回去以后,用秦吉了给你们传送书信,有话就在信里说,我离家这么些天了,我想早点回到家里,到了山阴上空,我就不下去了。”
“可以,以后我会代你问候山阴的朋友们。”胡荷平静地回答了陶子云。
陶子云顺势提醒胡荷说:“你在京城那么能说,现在你不要不出声啊,不然让人觉得你很不开心似的。”
“我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你如果不嫌烦,我就能够不停的说。”胡荷事先给陶子云解释道。
“没关系,你说什么都可以,不说话让人好尴尬。”陶子云请救似要求着胡荷姑娘。
胡荷点了点头,也不要陶子云回答,全程都是她一个人说着她的各种经历,除了她娘把小公主捉到她家里之外,没有什么大风大浪,果真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不过那都是从一个姑娘的角度看待事情,陶子云是体会不到的,这还是让他充满了新鲜感。
“到了。”福财道长对陶子云和胡荷说。
果然,是到了山阴的上空了,胡荷的叙述让人忘记了旅途的漫长和枯燥。要分别了,陶子云把福财道长父女的衣服交给了他们:“我继续南下,后会有期了!”
福财道长下到山阴去了,陶子云在黄昏的时候也回到了物校大门前。
物校大门是关着的,陶子云背着刘琉嘎送给他的那包金银,拎着那包衣服敲了敲门。
“是谁呀?!”那是陶安赛的声音。
“是我!你从前的哥回来了!”陶子云说着闪到了大门的旁边。
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陶安赛奇怪地问道:“人呢?!”
“呔!被我捉住了吧!”陶子云突然出现,推开门捉住了陶安赛的肩膀。
陶安赛惊叫了一声,惊恐地挣脱了他的手,看清楚真是陶子云才嗔怪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
“这是皇宫侍卫穿的衣服。换了衣服就不认识了,你这是只认衣服不认人啊!这样可不好。”陶子云把大门拴上以后跟着妹妹往厨房走去。
陶安赛解释说:“我们收到你用秦吉了送回来的信,只知道你去了京城给小公主过生日,不知道你现在回来,所以我不知道刚才是你。”
陶子云进到厨房里,里面只有八个豆兵在忙乎:“原来只有你带着豆兵们做晚饭啊?其他人呢?”
陶安赛忧心忡忡地回答陶子云道:“你还说,那个我大人没有办法消灭那些晕兽,中午就派了一个士兵过来,叫大家傍晚去给他们做帮手,刚才下学后除了我留下做晚饭,她们都到物湖去了,就怕他们都不是晕兽的对手,你赶紧过去帮忙吧。”
“那我等下过去看看。妹,你看,这包金银给你收起来用。”陶子云把金银包袱交给了陶安赛。
陶安赛打开包袱看了下,依旧平静地说:“交给我也行,反正家里和物校里需要花费的,都可以拿来用。你快去物湖帮助他们去吧,不要让他们受伤了。”
“那包是金银,这包只是衣服。好了,我把衣服放到房里去,带上宝剑就去物湖了。”陶子云说着就走回他和苔玉的房里,找出宝剑就直接向大门外走去。
这时站在厨房门口的陶安赛提醒陶子云说:“哥!白马在马厩里,苔玉先生和她们都是走路去的,你要赶路,就骑马去啊!”
既然陶安赛怕他不骑马就赶不急,他就没有打开大门,转身对陶安赛说:“妹妹你看!”他一纵身就到了院子的上空,一个转身就飞走了,原来他妹妹还不清楚他这项本领呢。
物湖边,并没有人在打斗。
陶子云走到湖边的树林里,打开在那里的官兵的各个营帐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他只好向着树林的深处找寻进去。
“苔玉你们在哪里啊!?我大人我来了,你们在哪里!?”陶子云一边向树林的深处走去,一边大声地叫唤着,只听到乌鸦被惊起的“呱呱”声。
陶子云纵身到了空中,俯视着远近的森林,只见远远的一缕烟火升起。
他飞到了那缕烟火的上空,只见地上躺着好些人和晕兽,其他人和晕兽还在打的难分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