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请留步!”一声呼叫传了过来,一匹快马赶到老君庙大门前,一个身穿绣着海马的官服的官老爷翻身落马,过来就叫大家再进去商量一下。
大家看时,却是母猪会上树的丈夫:巡检司巡检大人——我住元结舍西东。
他们刚要在老君庙大门外由老君腾云驾雾送回物校上课,却被我大人给打乱了计划,陶子云急忙问他:“有什么事?好象很急的样子。”
“是很急,不急我就不这样赶过来了,我去了一下物校,没人。又找到你家里人,你娘说可能是到了这里来了,我这才赶过来的。”我大人一边把马拴在大门外走廊的柱子上,一边接着说:“有个叫‘洗小儿’的人向我告发你们了,说是你们在物校门口,用神奇的武器攻击了他,就象皇宫里的掌事嬷嬷用针扎宫女一样,弄得他一身的针眼!我一看就知道是诬告,因为我知道,他家是暴发户,不是出自书香门第的人,就容易变成无赖,他这就是无赖行为。陶兄和姑娘们岂会做这种没有人性的恶行!”
“典型的恶人先告状!是他带人欺负在菜地里摘菜、找豆子的姑娘们,第二天中午又带了更多的人找上门来,我才在门外教训了他一顿。他倒告起我们来了!”陶子云这下子是又气又恨。
“其实这是有迹可循的,我曾经带着士兵们巡视到他们村庄,他家是新晋的财主、地主,他当时倒躺在村口的溪水旁喝酒,还剥着莲蓬吃莲子,还叫他的仆人念书给他听,只听那个仆人念道:‘大儿锄豆溪东,二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你们想想。庄户人家成了暴发户,难得的是保持劳动人民的本色,大儿锄豆,二儿织鸡笼,还是好样的,‘洗小儿无赖’,就说他洗小儿是个无赖了,那小子缺少教训!陶兄可得让他多吃点苦头,避免他惹出更大的祸事来。”我大人敏锐地向大家描述着相关的细节。
“这么说那个洗小儿是个半瓶醋的读书人啊。我大人,你读过他的仆人念的那本书吗?”陶子云嘿嘿笑着。追问我大人道。
“我是个武官,读书不多。再说了,他那书描写的是几个儿子的情形,是家书,应该是他们老子写给洗小儿几兄弟看的治家格言,而且还带压韵的。他的家书,显然我们外人是没有机会读到的。”我大人详尽地回答陶子云说,显然是为了更好地商议对策,从而如此详细地描述案情。
“哦。这就是了,不用管他家那么多的事,我们想好应对办法就可以了。”陶子云赞赏地对我大人点着头。
刘琉嘎出来安慰陶子云说:“陶兄不要担心,幸好我还在这里。我来帮你对付他!要是在我的小国里,我立马把他给砍了!”
“兄弟,我相信你,我看到过几次。你对付敌人还真是下得了手,你确实够狠,对这个‘洗小儿’。保留由你出面解决的权利。”陶子云拍了拍刘琉嘎的肩膀。在刘琉嘎就要返回璃圆国的前夕,又遇到了这种事情,让人又尴尬又增加了离别的愁绪,他这一去,不知要遇到多少的凶险,宫廷争斗,兄弟夺嫡,更是残忍!
老君见到事态复杂,就劝他们说:“这样的话,你们就回去商量一下吧。”
“他是谁?”我大人一看说话的人是个陌生人,就环视着询问大家,又看到了全新面貌的墨怕辣:“这个又是谁?你们又多了两个兄弟了?”
本来是出来送行的母猪会上树,笑着告诉她丈夫道:“哪里多了兄弟,这个是墨怕辣,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来帮他由一只大老鼠完全变成了一个人。你看看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象谁?大家进去说话吧!”
走进了大殿的我大人看到了正中的神像,这才恍然大悟,他走到老君面前拜伏在地:“你是太上老君的儿子,你就是老君大神啊!感谢你的降临!感谢你给墨怕辣变成了真正的人!”
老君赶紧扶起我大人:“大人不必客气,其实我是看到有条件可以交换,我才来给墨怕辣变成人的——袁玉给我恢复了山阴的地形、地貌,我就把墨怕辣变成了真正的人!”
母猪会上树出面打圆场说:“你是人人都敬仰的天神,拜见你是应当的。再说你还给你的塑像开了光,让来进香许愿的人心想事成!你给予我们的,比我们这帮人付出的更多!”
已经被老君大神扶起来了的我大人暗叫不好:“老君啊,你让来进香的每个人都心想事成,恐怕不妥当啊!你想想,洗小儿那种坏人,他许愿可能就会说:‘请求老君上仙,让陶子云和我大人好景不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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