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呼延浪差点将肺气炸?来回踱步,突然眼前一亮,计上心头:“用火攻。”己便要盾。
“你这是在担心我,还是在为澈打探情报?”呼延尘不答反问,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很快,一般的弓箭换成了火箭,头上被点了火,一旦射进藤条盾/牌上,便能将盾/牌点燃。
夕阳将两人身后的投影拉得特别修长,手执手,延伸到天地交接处……
“盾/牌,准备。”呼延尘不慌不忙的退回,手持藤条织成的盾/牌军冲到第一战线,挡住密密麻麻降落下来的箭雨。
“澈在我的世界里排第一,斯云在我的心里排第一。”呼延尘抓起他的手,放在心脏位置:“摸到了吗?因为你的存在,这里才会跳得如此欢快?”
“酒,要吗?”晓风举着牛皮制成的酒袋,挨着他坐下。
所谓眼不见为净,若换做自己,定会选择逃避,可六王爷……偏偏喜欢远远跟着,然后悄悄的伤心。
“只有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之人,才会贪婪不足的想将全世界收入囊中。在我的世界里,澈的幸福比江山社稷重要不知道几百倍。”这些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或许会觉得矫情,可从呼延尘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样的据有说服力。
呼延尘听了,却是放声大笑,笑声清脆,那是纯粹的开心:“放心,属于澈的东西,永远都只能是他的。我之所以要讨伐,不过是为了帮着澈将他失去的东西拿回来罢了。”
“朕登基,乃天意所为,民意所向,以为凭着你们两人的力量,便能动摇朕的地位吗?简直就是螳/臂/当车,痴心妄想。”呼延浪冷哼一声,脸上带过不屑。
似乎是被两人所感染,其余一对对的,亦或坐或站的散在周围,说着悄悄话,享受着这短暂的无际甜蜜。
城门上立马站满上千弓箭手,手持强弩,箭翎在阳光下如有生命般的闪烁。下一刻,上千支长箭划破苍穹,直朝起义军一方而来。
金色的余晖,低头吃草的战马,徐徐的和风……战前的宁静,却有着别样的祥和与幸福?
这是唐艳儿根据所学知识,新创的盾/牌,轻巧,携带方便。而且藤条韧姓很好,就算与敌人正面冲突,一時半会也砍不破。
这样的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多愁善感,隐隐中,还让人产生一股不知所以的心疼。
起义军在片刻的呆滞之后,响起阵阵欢呼。随即一个个都如打了鸡血一般,尤其是那些在弓箭车身边的将领,立马按照当初王妃教授的法子操作,希望自己也能在城门上轰出一个大洞,以此光宗耀祖?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不管是富贵、高高在上的他,还是落魄、背井离乡的他,在唐艳儿的眼里从来都是那般的完美无缺。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知不觉中,才发现自己早已深深爱上他的灵魂?
“天上要下红雨了吗?”晓风受宠若惊啊,六王爷居然会对自己说情话了?好羞人哦。
弓箭车在对方的射程范围外停下,“借”的箭被一百支一把捆好了放到车旁。
呼延尘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火堆里的柴火,眼神迷离,思绪翻飞。
两人都专心致志的看着兀自舞动的火苗,好半天后晓风才幽幽开口,带着浓烈的担忧:“明日便是决定姓的時刻,胜利在即,到時候,王爷与九王爷……会为了权力和地位自相残杀吗?”问题很直接,听上去似乎还有些残忍,却也是不得不面对。
月光下,篝火边。
一箭轰了城门啊?
“说放下便能放下,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情男女因为爱痛不欲生了。”呼延尘自嘲的一笑,抬眼看坐在身旁的人,眼神却已清明:“不过你放心,错误的事,我绝不会去犯。”
嘹亮的牛角号吹响,众人披甲上马,在呼延澈、呼延尘、唐艳儿的带领下,到了皇城脚下。雄赳赳,气昂昂,铁蹄踩过的地方,泛起细密的灰尘。
“天上不会下红雨,但明日的土地,必定要被鲜血染成红色。”
城门若真被轰破,以守城之兵对节节告胜、士气高昂的起义军,无疑只有惨白的命运。而且就算城门不破,那大弓少不得射到城门上,砸死兵将无数?
“皇兄,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臣弟倒有一计,不知道皇兄愿不愿意试试。”
生死時刻,呼延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呼延轩此刻献计,无疑是给他雪中送炭:“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