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7月6日,内江,西南科学院一院。
在建立政权之后,文德嗣就把原来属于星科集团一部分公益类、服务类等社会性机构剥离了出去,诸如学校、医院等,都被冠以“西南”或“四川”等地域性头衔,等以后统一中国后,有些机构的头衔还得换成“中国”。剥离出来的都是工业园区外的学校、医院,以便为社会大众服务,而工业园区内的还是继续留在星科编制,主要为工业区服务,当然也可以对外开放服务。
而实验室和研究所等科研单位,则是多挂一块牌子,这种机构企业也非常需要,所以不能完全剥离。而且现在的中国,除了星科之外的科研力量都薄弱到不行,剥离出去根本玩不动。文德嗣打算先搞两块牌子一个机构,等发展壮大了再分家,政府和企业各拿一半,或者继续和在一起搞产研合作。
原星科集团的生物研究所,现在就换了牌子,改名叫做“西南科学院一院”。此外还有科学二院(化学)、科学三院(应用物理)、科学四院(大气、气象、海洋和水文)、五院(自然地理、地质、测绘和环境)、六院(天文)、七院(数学)。还有一个负责核物理和量子力学的八院。“西南科学院”一共设立了八个分院,120个研究所。
应用科学方面,则是设立了“西南工程院”。原星科集团冶金和金属材料研究所也加了个“西南工程院一院”的牌子,“非金属材料研究所”成了“工程二院”,能源研究所成了“工程三院”,以及“工程四院”(电子、电器)、“工程五院”(机床)。以及六院(医学和药物学)、七院(农学)、八院(无机化工)、九院(有机化工)、十院(公路交通和车辆)、十一院(飞行器、航空)、十二院(铁路、机车、列车)……等等一共三十六个分院,666个研究所。它是规模是最大的研究机构。
另外,还新成立了“西南社会科学院”,目前有十一个分院,分别是:负责经济学、金融学和贸易学研究的“社科一院”;负责人类心理学、社会心理学和行为学研究的“社科二院”;负责法学、犯罪学和各国法律条文研究的社科三院;负责意识形态、伦理道德、舆论导向以及传播学研究的社科四院;负责政治学、行政学和管理学研究的社科五院;研究国际关系和外国政治的六院;负责语言学和文字学研究的七院;负责考古的八院;负责宗教学研究的九院;负责研究社会学、人文地理、风俗习惯研究的十院;负责教育和体育,中外武术和保健等相关研究的十一院。这十一个分院下辖研究所有108个。
当然现在研究人员还比较少,除了目前最重要的,这几百个研究所不可能个个满员,有些比较次要的也就只是块牌子,挂靠到相近的专业研究所。而且现在的研究人员大多数都是生化人,本时空土著的数量不到十分之一,毕竟现在的中国实在太缺这些研究人员了。
除了以上三个科研单位,还有一个“西南文史艺术研究院”,主要负责是、历史、艺术类等人文艺术方面的研究,因为这方面在文德嗣心里的优先度比较低,所以就没有设分院,只给了十一个研究所的编制,分别负责:外国、中国、外国史、中国史、文物与艺术品(含金石、篆刻)、音乐、舞蹈、美术(含绘画、雕刻)、戏剧曲艺、民间艺术(包含魔术、杂技)、电影等十一个大类。
在文总向社会公开招揽研究人员时,前三个研究院都很顺利,但是在“文史艺术研究院”的招揽中却碰了一鼻子灰。这个单位遭到了几乎所有“大师”的抵制,这倒不是他们认为这个单位不受重视,资源少,这些情况都是只有加入了才会知道。
他们抵制“文史艺术研究院”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个编制极其不合理。居然把一群戏子、歌妓、跑江湖卖艺等等“下等人”干的事情,和他们这些高大上的文史大师们的研究相提并论,简直是有辱斯文到了极点啊啊啊啊!!!
不但社会上的文史大师们对此异常愤慨,口诛笔伐,就连科社党的一些土著党员对此也颇有微词,当然他们不敢说那些职业“下贱”,这是违反组织纪律,政治不正确的言论。但是他们就从社会分工来说,强调文史类和艺术类的严重不一致。甚至就连那些“人民艺术家”也很自卑,根本不敢和那些大师们并列。
这次“文史艺术院事件”造成的反响非常强烈,甚至就连强制土改和大公审引起的反对都远远没有这么强烈。
这局面让文德嗣等人都傻了眼,他们私下商量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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