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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浪一拍脑门,眼睛亮了起来,是呀!让死虫子气懵了。
二位特使看着乐浪脑门上的红手印,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乐浪一脸红光,先前的怒气随之一扫而光。
“糊涂了!糊涂了”!
景寒宫特使收住笑容。神色凝重的看向乐浪。“为何这么久血灵珠还不出现”。
乐浪摇摇头。一晃十年光景,血灵珠失去了踪迹。“你问我,我还想问你,送珠子的是从景寒宫出来的,你查清楚了吗”?
“你......,你怎么问起我,等你告诉血灵珠从宫中来,我们就查了,宫中的每一块石头都翻过了,也没有查出来”。
义仁、乐浪冷冷的看着秋鸣,那种不信任,又怪异的眼神立即被秋鸣查觉到。
“看我干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我们信,自从景寒宫查过了,血灵珠就没了”。乐浪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这句话如同惊雷砸到秋鸣的头顶,嗡的一声,九尺高了的个子就被击愣了,汗珠子噼噼啪啪的滚了下来。
乐浪这话可是杀人不见血,一个屎盆子扣到了景寒宫头上。
“你什么意思”。秋鸣一把扯掉黑纱,指着乐浪的鼻子问道。
乐浪撇撇嘴。“没什么意思,我就想知道人进了景寒宫,为什么人没了,珠子也没了”。
秋鸣算是听明白了,乐浪真要往景寒宫扣屎盆子,而且还扣的严严实实。气得他只张嘴,找不到理由辩解。宫内查“血灵珠”的事都是暗中进行的,从“血灵珠”出现在望天城到剑灵宫找上门来。景寒宫查出十颗流入宫中的“血灵珠”。大多都是御事宫外门灵玄花达购得。这老家伙在景寒宫有点小名气,抠门呀!
“你血口喷人,景寒宫查灵珠一事,是剑灵宫派人核查,与景寒宫何干”。秋鸣传口又把屎盆子扣向剑灵宫。
“好了,好了,别吵了,有意思吗?谁是谁非,自有灵祖们去公断。现在还是想想向无极宫怎么说清此事吧”!义仁不耐烦的打断两人的争吵。
乐浪眼直了,是呀!百花亭是无极宫在望天城的资产,如今亭主死了,总得给无极宫个说法。三人默然的坐到石桌前。瞪了会眼,低头商量起来。
浪花闪烁,绸缎一样光滑的河水,在灼目的阳光下跳跃着千万鳞波。
看到了界河,蛇敏长出了口气,轻抖双足,化成长长的蛇尾。这次出使灵域,自作主张斩杀了百花亭亭主,蛇敏总是觉得这事没做到份,至于在那里,想不明白了。
突然,河水波涛汹涌,一排排山岭般的巨浪从那灰黑色的遥远河口,以排山倒海之势呼啸着向岸边滚来。
蛇敏一愣,浪峰已近到眼前,无数箭光射来,晃得蛇敏立瞳闪闪莹莹。
哗啦!晶链向后拽去,水寒落到身后。蛇敏左手轻划,立起一面轻巧战盾,右手鳞鞭抽一段光弧,将飞来的黑浪撕开一条裂缝。
巨浪后,传来一声闷哼。汹涌的巨浪变得狂怒而墨黑,滚滚袭来的惊涛骇浪向后涌去,撞到矗立的岩石上,激起雪白的浪花,发出阵阵的呻吟声。
蛇敏遁上河空,凝视着退去的血浪。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虫域偷袭他。唰!鳞鞭飞回到手中,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口鞭尖上的血迹。
咦!是海族?虫族与海族少有交集,互不侵犯,就算在陆上虫族一家独大,也不会因此与海族有什么冲突。两家是各走各的道,各干各的事。怎么会有海族灵者偷袭他。
刚才,蛇敏之所以没下杀手,也是对海族有所忌惮,能翻江倒海的还能有谁,果然是海族。
收了术法,蛇敏转手接晶链,哗啦!晶链收入手中。急忙看向岩壁,水寒已经不见了踪影。
中计了?蛇敏愣了会儿,立即想明白了,界河近在咫尺,为何从河口涌过,明明可以近攻,杀自己个措手不及。反而顾做声势,原来是为了救灵女。
灵族特使哪?蛇敏猛然想起跟来的接引使,竟然把他忘记了。
蛇敏回到黑崖,崖壁如初,没有半点的波光。可惜密诏已经留在望天城,再想进入只能杀入。瞪了会眼睛,蛇敏只好放弃了。遁空而起,回枯灵城交差。
细柳如荫,在微风中掩映着一座飞檐翘角的小凉亭。绕过一座座奇石,跨进这座造型别致的凉亭里。
花达瞪着大眼睛看着躺在石凳上昏迷的灵女,身边站着一位黑纱蒙面的灵者,眼里闪着奇光。
“别问,我也不知道”。花达突然来了一句。
蒙面灵者梗下头,这个花达,竟然想到他想问什么?真是个老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