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晓道:“姑娘说,皇孙殿下下次来的时候,折些梅花一并捎带来吧!她如今被拘在屋子里,很是想念外面的空气呢!”
“这个好说,我这就回去折了送来。”周怿一脸的欣喜道,“早说啊!我还以为自打赏梅宴回来后,姐姐就厌弃了梅花呢!”
报晓道:“有错的是人,与梅花何干?沅王府的梅花就更无辜了。”
“这也是姐姐说的?撄”
报晓点点头,“姑娘还说了,这天寒地冻的,皇孙殿下不要天天往这儿跑了。那双手写字的功课,可不能落下了。姑娘大好了后,可是要检查的。”
周怿道:“没落下!我这一天写两大张呢!”
报晓福了福身子,转身回了院子。
周怿呆了呆,然后转身就跑,再也顾不得跟高颛和高颂玩了偿。
周怿乘上沅王府的马车,一路催促着车夫,回了沅王府。
下了马车就往后院跑,却一头撞进了齐英的怀里。
“这小子,是怎么了?”齐英问一旁的沅王。
沅王叹口气,“自从赏梅宴后,颜家的十七小姐病着,他也跟丢了魂似的,做什么都冒冒失失的。”
周怿站直了身子,给二人行礼,也不顾沅王脸上严厉的表情,一脸的兴奋道:“父王,槿姐姐醒了!她说想要咱们府上的梅花呢!我要多去折一些。”
“一天不见人,你先去你母妃那儿点个卯。”沅王道。
声音不冷,却透着让人不敢违逆的严厉。
周怿吐了吐舌头,不得不先去了沅王妃的寝殿。
沅王妃上下打量了一下儿子,“舍得回来了?如槿可是好些了?”
周怿嘻嘻笑着凑过去,将沅王妃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嗯!应是好多了,点名要咱府上的梅花呢!”
沅王妃道:“你见着人了?”
周怿摇摇头,“她身边最得力的护卫兼大丫鬟说的。母妃,怿儿得跟你认个错。”
沅王妃好笑的看着他,“是不是功课没做完,怕你父王打你手板啊?”
周怿道:“那个,今天在帝师府,我撒谎了,不小心诅咒了母妃。”
沅王妃就愈发的笑的温和,“这话从何说起啊?”
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别说他一向乖巧了。
就是调皮捣蛋了些,她也是舍不得苛责的。
周怿道:“今儿去帝师府的时候,碰到了很多人。先是碰到了卫国公在那里吵嚷,说是去请长宁道长的。后来,叔祖父和太子都去了,还有定国公世子。
也不知为什么,竟是统一了口径,都是去找长宁道长的。叔祖父说是给诗妍姑姑请长宁道长压惊的。太子说,太子妃也受了惊吓,府里有些不干净。定国公世子则说国公夫人夜夜噩梦。
怿儿见他们都这样说,便也只好编了个谎话,就说母妃从赏梅宴回来后就头疼,所以,也是去请长宁道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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