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应付了。所以,我当时就取了中间。正因为那次猜对了,所以,再到这里猜的时候,也就不用太过于担心了。”
“那这咸味的酒又是怎么回事?”卫国公老夫人突然开了口。
颜十七放眼远眺,“眼泪是咸的!”
吐出了五个字,却再也不肯多说。
她能说,自己怀疑那酒是酿酒人愁肠百转悲痛欲绝中酿制的吗?
可即便她不说,在场的人也都隐隐有了猜测。
由最初的清甜的酒,到最后的咸中带涩的酒,说明了什么?
既然颜十七,是以太子和太子妃的婚事作为引子开头的,是不是可以说随着酒的变味,这两人之间相处越来越不融洽了呢?
皇上摆摆手,“算了!品酒的事情,就此揭过吧!”
颜十七忙不迭的行礼,“民女谢皇上赏银!”
“嗯!反应倒挺快!”颜十七浅浅淡淡的笑,眼中有碎光闪烁,“徐公公,回宫后,记得让内务府给帝师府送三千两银子去。”
颜十七准备去向高氏那边,然后寻了理由就告辞离开。
这梅香山庄的饭,她还真就提不起多少兴趣来。
“十七小姐,这也太取巧了吧?”太子妃突然挡在了高氏的前面。
颜十七紧急止步,莞尔一笑,“是啊!皇上在此,把天运给带来了,我这一不小心就一头撞上了呢!”
刚要转身回亭子里的皇上闻听,不由得哈哈大笑,“槿丫头,你这是变相的奉承朕吗?”
颜十七瘪瘪嘴,“皇上心里受用就可以了,何必说出来。”
皇上的笑声就又直冲云霄,“这种事,可不是帝师的风格。”
颜十七道:“民女也不知道随了谁。”
阿谀奉承,既然不是随了高家,那就是随了颜家呗。
皇上的笑意就收了起来。
“这种撞大运的事,也不是谁都能遇上的呢!”沅王妃开了口,“也得分人。十七小姐能有此机缘,也是因为有一颗至纯至善的心吧!”
“至纯至善吗?”太子妃挑了语调重复。
颜十七耸耸肩,“太子妃娘娘不用质疑,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相对而言。”
她这个时候不能谦虚,谦虚就是打沅王妃的脸。
所以,她就这么厚脸皮的接着了。
不说自己不纯善,只暗示自己是因为有了心肠歹毒的人,才烘托出来的。
“这句话倒是在理!”坐在太师椅上的卫国公老夫人开了口。
“母亲,今日这赏梅宴不会安排在了这梅林之中吧?这冻手冻脚的!”谷宵蕴的声音虽然压低,但在周围的寂静里还是凸显了出来。
这话是一个醒,只要有心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含义。
事情到此可以结束了。
来的都是客,把人晾在这梅林之中,已经很不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