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呃?西亭眼睛瞪得更大,未来的明宣宗真是一次次的刷新下限啊!她脑瓜里一转,嘴角微微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小的倒是读过,锄禾日当午,啥都不靠谱。闲来没事做,不如斗地主!”
“噗,哈哈哈!你,你这,啊哈哈。”刚结束了最后一个字,小正太立即手舞足蹈的趴在石桌上大笑起来,“啊哈哈,你,你怎么这么笨呢,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才是锄禾,你说的都是什么呀?啊哈哈!”
帝王家的孩子自幼便是学习三纲五常,哪里听到过这些有趣的打油诗,笑的前仰后伏。西亭在一旁却是猥琐一笑,做恍然大悟状,把个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似的:“记住了,原来锄禾这么辛苦。”
“什么?”笑的太猛烈了,小正太并没有听清西亭的话,笑的两行清泪都挂了下来。
西亭谄笑回道:“小的在默背。”
“长孙殿下万福。”突兀的,凉亭外突然想起陌生女人的声音。
小正太捏着快脱臼的下巴抬头,西亭转身,一件玫红色的繁花衣裙罩着水雾绿草单罗纱映入眼帘。
转身细看,来者她是认识的,紫幽苑的景贵人,据说刚进宫没多久。
对于这个景贵人,历史上没有记载,且又少言寡语,西亭对她是一无所知。
景贵人袅袅的扭着腰肢进了凉亭,朱瞻基已经起身回礼,西亭站在一旁,稍稍往后退了两步,对于她不了解的明朝人物,她觉得还是避开的好。
虽然和景贵人有些距离,但西亭还是将她打量个仔细,油亮光洁的批肩长发,头绾风流别致回鹘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盘花菊花密腊篦。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玛瑙戒指,腰系黄色花卉纹样绣金缎面网绦,上面挂着一个绣着寿星翁牵梅花鹿图样的玉佩,脚上穿的是撒花蝴蝶靴,整个人美不胜收天香国色,且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西亭有些拧眉,这景贵人除了每日去坤宁宫请安,极少出紫幽苑,今日怎么的这么凑巧在御花园遇到,而且打扮的如此……呃,妖娆。
疑惑归疑惑,这话也就只能在肚子想想。景贵人好歹也是朱棣的小三小四,这御花园至少有一个角旮旯是她的。
哪知景贵人性子单薄,只是客套两句,微一行礼便离了凉亭。
“景贵人的屁股好大!”望着渐行渐远,景贵人的身影,西亭突然低声自语了一句。景贵人的打扮极其的雍容,衣服也是层层叠叠,打扮的似蝴蝶一般。许是女人的直觉,西亭总觉得景贵人很别扭,好像哪里错位了一般。
“莫再看了,你一个太监看了也白看!”
“噗!长孙殿下你……”
正思考的紧,小正太朱瞻基的一句话差点呕出血来,尼玛小屁孩,你真的不是魂穿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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