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当年陈朔的第一桶金就是在赌场捞到的,对此楚景言有过怀疑,但现在看着陈朔一点一点把自己刚才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的时候,楚景言不禁得感慨,果然传奇人物就是得有传奇过往。
要不要去找陈朔拜师把这手玩牌的技术学到手?
楚景言有些纠结。
他很穷,所以他很爱钱,当有了钱以后他也没想过立即为自己改善生活或者别的什么,依然住在加里峰洞的那个平民窟,依然开着摩托车,只不过在吃方面,楚景言对自己很是慷慨。
穷什么都不能穷肚子。
楚景言在一旁看了很久,站到腿都开始有点麻的时候,桌上的四人依然意犹未尽,楚景言看着桌上的筹码来来回回,却没搞懂这些小圆片到底有多少价值。
刚才赢走楚景言最多筹码的中年男人一边切牌,一边望着楚景言问道:“年轻人,你在陈会长手下,负责什么?”
楚景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确切来说,他现在属于无业游民,陈朔看着中年男人,说道:“我准备让景言先接手房产那一块?”
“尔郊区的那处地产开?”中年男人笑道,“年轻人,看来你真的很受陈会长的器重。”
楚景言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那份工作实在枯燥而且繁琐,像他这样的年轻人,真的可以?”
陈朔放下牌,微笑道:“高社长,不用担心您的投资,年龄对我们而言算什么?”
好像回想起了年轻时的岁月,那位高社长哈哈笑道:“陈会长说得对,年纪这种东西,庸人自扰而已。”
包厢的房门再次被推开,侍者把一个人带进了房间。
刚才和楚景言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回头对桌上的人笑道:“应该都见过,我女儿。”
一身得体的晚礼裙,依旧清美稚嫩的脸庞,还有那双,犹如傍晚夕阳一般美丽的褐色眼眸。
“叔叔们好。”高雅拉向在座的人鞠躬。
陈朔点了点头,笑道:“高社长,雅拉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再过几年,说不定就要过她母亲的美貌了。”
“哈哈,不是我吹嘘,我们家雅拉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高社长,这可就不谦虚了。”
高雅拉有些红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她把目光瞥向别处时,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那双褐色眼眸闪烁除了别样的色彩。
楚景言也有些惊讶,怎么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高雅拉,更没想到刚才赢走自己无数筹码的那个中年男人,竟然就是高雅拉的父亲。
陈朔吩咐道:“让雅拉看着我们这群大叔玩牌实在太残忍了,景言,你带雅拉去下面逛逛,那里有不少像你们这种年纪的人,至少不会显得无聊。”
楚景言眨了眨眼睛。
高雅拉的父亲也对高雅拉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吃点东西,待会爸爸再来找你。”
“好的爸爸。”高雅拉点了点头,又冲桌上的几人鞠躬告别,“各位叔叔,待会见。”
走出包厢,楚景言和高雅拉并肩走在走廊上。
又是高雅拉率先开了口,冲楚景言说道:“我真的没想到。”
“我也是。”楚景言回答的分外诚实。
“其实你有没有感觉,从那次您帮我以后,每次都是意想不到的见面,而且次数特别频繁。”
楚景言说道:“这才第三次。”
高雅拉吐了吐舌头,说道:“可真的很频繁。”
楚景言点了点头:“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我也是。”
两人回到大厅,高雅拉端起一份奶油蛋糕递给楚景言,笑道:“尝尝吧,我刚来的时候肚子饿就吃了一块,味道真的很好。”
楚景言接过蛋糕,舔了一口,然后说道:“确实不错。”
高雅拉也拿起一块蛋糕,小小的咬了一口,但鼻尖还是沾上了一点奶油,样子着实有些过于可爱,楚景言刚抬起手,就现有些不妥,便又重新放下。
高雅拉拿起餐巾擦掉了奶油,继续低头小口小口的吃着。
在朋友和家人眼中,她是个很乖,很听话的女孩,会生活,无俗韵,识大体,正心意,从小到大没让家里人操心过,就如高雅拉父亲说的一般,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她都是最好的。
谁会想到一个最好的女孩,会跟一个不太让人满意的男人有了交集?
吃完蛋糕,高雅拉扬起脑袋看着楚景言,微笑道:“如果可以,我想请您跳支舞。”
楚景言皱眉:“我不会。”
“我也不会。”
“那,好吧。”